沢田纲吉参加完横滨的宴会后就回到了彭格列,东京那边却表现得一声不吭。就这样一直过了几周,什么都没发生,就在白兰一边警惕组织在欧洲的分会怎样动作,一边派人去调查天八重的过去时,他的桔梗拿着一份消息匆匆赶来。
白兰·杰索没有证据说天八重会对他的组织什么事,就像现在彭格列所的境遇那样,沢田纲吉知白兰·杰索在对付他,却无法拿充分的证据。
“Boss为什么忽然把琴酒喊去?”机舱,安室透尽职尽责地把行李固定好,在天八重边坐来时问,“莫非是组织里还有人要见他?”
朝窗站着的男人转过来,那双黑的睛一如既往地幽,仿佛一个黑。
“既然这边有那位先生,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药研端起茶杯,为两人各自倒了杯茶,“不过大将,这次你去意大利,到底用什么样的理由过去比较稳妥呢?”
琴酒顿时睁大了睛。
“他不是组织里的。”天八重把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从衣服的衬中取,瞥了毫无自觉就熟练地占据自己边位置的小公安,勾了勾,把短刀放到自己对面的椅上。
只见一光闪过,短刀转瞬间消失,变为黑发少年的模样。
天八重接着说她未说完的话:“但是,他是除我以外,对组织最了解的人。”
何况,就算有证据,他们也无可奈何。黑手党的世界就是以拳和金钱讲话的,谁的力量大,谁就有话语权。
白兰目前光顾着对付彭格列了,作为传承了十代的黑手党家族,彭格列毫无疑问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庞然大,相比之密鲁菲奥雷就是个崭角的小新人。白兰能获得如今的成就,还多亏了他那个据说可以跃平行世界的特殊能力,让他得到准打击彭格列弱的机会。
“理由?哪里需要理由?”天八重勾了勾,面上端着的却是一副疏冷傲慢,仿佛并非把白兰放在里:“我就是去那里度假,待上个几年,白兰又能拿我如何呢?”
想必,事会变得很有趣。
这也是为什么,白兰事到如今还没有对黑衣组织手。以他目前的力来看,他还没有办法分心来同时攻击两个组织,所以他只能先对付彭格列。
黑衣组织的动作,远比白兰·杰索来的要快。
药研藤四郎抬了抬眸,恰好听到天八重这最后一句话,于是也明白了来者是谁。
密鲁菲奥雷从捕者变成了被捕者,黑衣组织成为他们背后虎视眈眈的猎人。
而后,他缓缓开:“好久不见,阵。”
天八重扬了扬,转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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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这个时候立场互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