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应远抱蹲,这傢伙,真的是他的劫难。
「那你就当成健全的发洩不就行了?」她又开始理直气壮地说起她那些歪理,「反正我看你刚接电话的时候,铁定也在女人那里。」
「还不简单?」
她从小就喊姚璞夏哥,比她亲兄弟还亲近。他们在裳裳去纽约后开始往,那时应远也才到德国没多久,刚失恋、忙着安顿、适应新环境,过得生火之际,还被迫得接受来自女孩没日没夜的语音扰。
应远觉得自己痛到快炸了。他再次呼,然后挑起眉,笑了,底半笑意也没有,「喂,那你说看看,」他猛然靠近裳裳,凑在她耳边悄声说:「你一个晚上多少钱?」
那时的裳裳就像得到全世界一样的快乐,因为她的初恋居然实现了。
应远索转把房门给锁上,免得等外疯女们闯来,「那票神经病不可能放过我们的。」
他想激怒她,但卓裳裳却无动于衷。
「何况,」应远贸然说了在这现有些突兀的名字:「姚璞夏他……」
「可你不一样。」应远讲得很小声,可表认真:「卓裳,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卓裳,他总是那么喊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是,除了我你哪还有什么朋友。」他没察觉自己松了气。
「……你当这是普通的一夜吗?」
从那时起,他便在所有人面前喊她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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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耶,要不有我挡着,她们真会把梓柔吃了。」
应远不理她的死缠烂打,逕自走到吧檯的咖啡机,丢了颗胶,替自己冲一杯缩,毫不客气倒满满的,胡搅了搅,郁的咖啡香迅速散溢在整间客厅。
「……」应远蹲在地上,维持那姿势,动也不动,「卓裳,你老实说,除了我,你还想拜託谁过吗?」
「受不了你。」应远作势甩开她的手,但没真推开她,「又不是孩,不要玩那么疯。」
应该是从他们国小刚上学时,她被其他小鬼嘲笑她的名字。
「直接到床上去不就好了?反正都要脱。」她说得理直气壮。
卓裳裳伸手拉他,促着:「快啦,来吧。」
卓裳裳咬住,意识地想撇开脸,「哥他才不在意这些的。」
想着至少先用咖啡因来压制他的痛,他瞥了卓裳裳的脚一,皱起眉。
课时,应远到场,把那几人通通从溜梯踹来。裳裳睛哭得像兔一样,还得拚命拉着他,因为里面有个是她朋友暗恋的男生。
应远抬起看她:「你以为他真是大圣人?」
「不要光脚跑来跑去,穿拖鞋。」
她眨了眨睛:「现在,真的给他睡一次不就好了?」
他没讲完就闭嘴了,所有人里,他是最没资格讲别人的。
先是用困惑地神歪看他,然后甜的嘴勾扬一抹可的笑靨,「免费?」
「来嘛来嘛,来嘛,阿远……」
她翻了个白,「怎么可能,这丢脸的事我能拜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