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双华一时间回答不上来:“唔……”
其实真话是看你们折腾得越闹越好。
但是凭借云双华和景其臻接来的经验、以及发自心的求生本能,他锐的意识到,这个实话好像不应该说来。
看着这样犯难的云双华,景其臻瞬间又有了自己在胁迫他的错觉。
微微一怔之后,景其臻自己都有些哑然。
失笑之后,景其臻摇了摇,“我睡一会儿,晚安!”
刚刚一直被询问的云双华顿时也松了气,“嗯,晚安!”
嘴上说着要睡了,不过景其臻的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本来只是习惯的睡前翻了两,然而,瞥见几个不同的监控摄像中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的画面时,景其臻心中猛的一震,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之前自己忽略掉的一个细节。
看到景其臻的神突然变了,云双华低来关切:“怎么了?”
景其臻只是略的回答了一句“稍等”,便猛地坐起来,重新翻看之前的监控录像。
“农妇”从一楼突然冲上三楼,并且和三月兔动起手来,是在两个半小时以前。
那块墙上,还有着鹿凌熙洒鲁米诺试剂后留的幽蓝荧光痕迹。
那时候,景其臻和司嘉扬已经拿着记号笔将受害者留的痕迹边缘圈了起来,整个过程耗时虽然不算很,但是,鲁米诺试剂遇到血迹产生的荧光效果持续时间也不过是二三十分钟左右,理说,再过几分钟时间,那些荧光就应该消失不见了。
但是对应摄像的监控视频中,墙上遇害者形图案的淡蓝荧光,却始终维持在那里,光线微弱,却清晰可见。
就算是后来三月兔和“农妇”大打手,几乎撞碎了一面墙,甚至墙上还留了三月兔形状的凹,但是,已经变形了的墙上,幽蓝的微弱荧光却始终都在。
景其臻他们守夜第一班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但是,监控摄像中的幽蓝荧光却从之前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云双华关切地看着他,又问了一次:“怎么了?是发现哪里不对吗?”
景其臻却突然回忆起三月兔刚刚躺睡觉之前似乎看了一它的金怀表,还轻轻的“咦”了一声。
想到这里,景其臻直接把三月兔给醒了,“兔爵士!”
睡惺忪的三月兔被他吓了一,瞪大了红的睛:“你嘛!?”
景其臻果断的又了一包军用粮给三月兔,“刚刚翻来的新味,或许你喜。”
三月兔意识的用爪爪抱了这个军用粮,看向景其臻的神却依然带着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