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再微微躬,又说:“夜蝶让玉伶来见您,那玉伶当然会让江老板……舒心快活。”
又听得那老妇促说:“横竖是来卖的小娼妇,矫些个什么?”
然后说:“江某人可不磋磨小姑娘的事,这玉汝于成说得倒像是在讽刺我。”
她还没走近,玉伶就能受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上已经发了一阵冷汗。
玉伶的心于此时此刻得飞快,像是喝多了酒。
一直站在玉伶背后默不作声的老妇这才有些存在,让她留心起来。
只见他挑了挑眉,许是觉得有趣,说:“这个名字不好。”
她到底还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舜英晓得了。”
于是玉伶只能乖乖应,:“是玉伶莽撞了。”
可这明明就是他的命令,玉伶一都不会激他。
好在他并没有继续为难她,而是问:“玉伶……是哪个玉,哪个伶?”
但他也没有表明显的不悦。
这或许要比赤站在他面前还要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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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于成的玉,优伶戏的伶。”
玉伶试探着回答,同时抬看他。
玉伶起初以为他只是在对她说他的喜好而已,不想她再犯他的忌讳。
“我喜听话的女人。”
她只需要一朵漂亮的。
“还不如说你的玉字是粉雕玉琢的玉,我只需要一个聪明一的小人,并不需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玉伶心慌间再次看到了特先生平静清澈的蓝睛。
像是某刑,这是玉伶的第一想法。
可特先生却说:“对待这小姑娘,还是怜香惜玉一些的好。”
老妇人看着玉伶显明的迟疑,翻了,像是在发号施令一般,用她尖细的声音说:“脱掉衣服,趴上去。”
“有小聪明,也可以了。”他却又突然夸赞起玉伶来,“以后你在派乐门就叫舜英如何?”
更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
退得宜。
玉伶摸不准他的绪,他既不喜她的恭维奉承,也不喜她的陈表忠心。
心照不宣。
她在暗示他。
玉伶嗫嚅了一个字,没说话来。
可他听罢,却只轻笑。
这也是她第一次接这丝毫摸不准想法的男人。
不好相与,连简单的奉承都会被他毫不留地还拒。
“舜英欣喜之至。”
“我……”
顺着她苍老如枯枝的手指,玉伶才看见这书房的影里,一鞍起伏形状的铁立在支架上。
但她没想到他却接着说:“开始吧。”
只见那老妇人绕到她前,一个手势,说:“请,姑娘。”
玉伶鼓起勇气回应着他带着烈压迫的视线,回:“那江老板何不给玉伶改个让您称心如意的好名字?”
玉伶甚至在这一瞬已经想到自己赤站在他面前被他刻薄挑拣的状。
玉伶听他说了一句好似在怜悯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