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他的脑子里乱极了,一方面他的理智在告诉他此事万万不可,另一方面他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肖想起了暧昧的画面。
夜欢见他不说话,于是站起身,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蹭着他的胸口道:“他们都说,世间最难可怕的是欲望,只有战胜了欲望才能成为真正的神,我从不知道什么是欲望,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可是在见到你的一刻,我有一种很想很想让你在身边的感觉,妙义说,这就是欲望。他说,你既然可以让我产生欲望,就可以教会我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听到这话,君慕北只觉得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一瞬间就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伸出手,将夜欢从自己的怀里剥了下来,嗓音还有点沙哑,却已经恢复了平日冰冷的语气:“若是你需要陪伴我可以,但是我教不了你爱恨,若是你执意要找人教的话,请另觅他人吧!”
君慕北说完,不理会夜欢的怔愣,直接甩开她奔进了雨里。
夜欢垮了肩膀,她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君慕北叹了口气,迈步走到床边又一次躺了下来,大概是觉得外面实在是吵,于是她手一挥,那瓢泼的大雨瞬间转小,最后停了下来,只留下一夜静谧。
次日,天蒙蒙亮时君慕北终于回来了,只见夜欢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院里等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之事,君慕北再见她时总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他看向别处,正色道:“快些收拾下,我们回去吧!”
夜欢应了一声,跟着谢过那对夫妇之后便匆忙赶回大泽。
谁知两人刚踏入大泽的九溪领地就见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
为首的正是九溪的族长善融,男人体格健硕,双目炯炯有神,一见到夜欢便跪下叩拜,道:“圣女擅离职守是我族失职,还请圣女责罚。”
夜欢像是料定了他们有如此反应,淡淡的道:“请天罚吧!”
天罚不过是文雅一些的说法,其实就是遭受天打雷劈。
君慕北一下就愣住了,他只知道夜欢是偷跑的,却不想这样竟会连累九溪族人受天罚,于是他急忙上前对夜欢道:“不过是去凡界体察民情罢了,没必要用到天罚这等手段吧?!”
“仙君刚来大泽有所不知,”善融开口说道:“圣女乃是守护封印的关键,为了六界众生,必须终身看守,除了每百年去挑选陪同之外,圣女不得擅自离开封印,此乃六界大事,不可有半分马虎。”
“可……”君慕北还要说什么却被夜欢打断了:“好了,这是规矩。”
君慕北的眉头一下皱起,心里觉得夜欢不讲道理,却又碍于自己是外人身份无法太过干涉。
而当他看到夜欢迈步走上行刑台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君慕北做梦也没有想到,夜欢口中的天罚居然是她下给自己的。
行刑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所以观礼的少之又少,这边只有个君慕北,九溪那边也只有族长和几位长老。
夜欢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的袍子,目光平静的站在了圆形的刑台上。
那袍子的下摆随风摆动,显得她那本就纤细的身体更加单薄,可她却是那样的镇定,仿佛她不是来接受天罚的,而只是来看风景的。
族长带着几位长老对着刑台跪拜,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天空中乌云滚滚,狂风大作,一道惊雷从九天径直劈下,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夜欢单薄的身体上。
君慕北是第一次见识神界的雷刑,在它面前,自己飞升时经历的天劫简直就是一个电火花而已。
九天震怒的雷电带着滚滚天威,只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浑身发软,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然后烤焦的声音。
九溪的族长带着九位长老跪倒一片,头磕的掷地有声,不少人甚至额头见血。
君慕北想要冲过去将夜欢拉出来,却硬生生被无形的结界挡在了台下,他于是转身一把将九溪族长扯了起来,道:“你们居然在请天雷来惩罚自己的圣女?她只不过是想出去看一看而已,至于用这么重的刑罚吗?”
九溪族长额头上的血渍流了下来,却平静无比的说道:“她擅离职守,理应受天罚之刑,这是天意。”
君慕北指着还在吟唱咒语的诸位长老,道:“是天意?还是你们的意思?”
一旁的一位灰袍长老立刻就不乐意了,他道:“你这是什么话?她是圣女,受我们全族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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