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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推了他一把。
“说人话。”
“你来啊——!你来啊——!”
唐跃喃喃自语,泪吧嗒吧嗒地掉来。
唐跃喊得声嘶力竭。
“拆开看看吧……信封里有东西,应该是给你的。”
老猫从桌底一张用过的草稿纸,晃了晃,然后拍在信封边上。
“喂——!”
老猫叹了气,从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信封递了过去。
唐跃没有搭理老猫,他用力打开气闸室舱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去。
老猫和唐跃一人打着一只手电筒,像是两个研究文的考古学家。
“这两个玩意,成分是一模一样的,几乎没有区别,纤维素就是木浆纸最主要的成分……这枚信封,就是地球上最常见最普通的纸质信封,没有病毒,没有放,也不是什么反质。”
“回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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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跃扭过来。
“糖?”唐跃吃了一惊,意识地问,“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可以吃?”
他刚刚经历了人类历史上第二离奇的遭遇——最离奇的当然是地球蒸发。
“和地球上的纸质信封一模一样?”
“我知你就在这儿——!你来啊——!你他妈的给我来啊——!!”
“它是什么材质?”唐跃问,“什么来?”
“看分析光谱的结果,它的主要构成是碳元素,氢元素和氧元素,其中氢最多,碳和氧差不多。”老猫回答,“还有极微量的钠离和硫。”
“唐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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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时,一见老猫来,连忙凑上去,“况怎么样?”
唐跃略微有些意外。
“是的。”老猫。
老猫站在气闸室,望着那个男人拼尽全力呼喊,努力把自己的声音传递给全世界,但吼声传不了多远就消散在稀薄冰冷的空气中,唐跃慢慢地弯腰,满面通红,大气,坐在舱门的门槛上。
“唐跃!唐跃!”老猫抓起信封,追了来。
信封端在盘里,密封用的标本盒和塑料袋已经撤掉了,放在桌面上,毫无异常,普普通通。
“你来啊——!我已经发现你了!别他妈再藏了!来啊——!我求你了……我求求你来啊……”
唐跃着沉重的明光铠,推开舱门,气吁吁地站在昆仑站的门前,面对着漆黑的荒原和地平线上璀璨的星空。
他愣了半晌,接着就了起来,撞倒了椅都没。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
“求……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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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老猫说,“它的主要材质是糖,也就是一碳化合。”
“吃什么吃?你怎么满脑都是吃?”老猫睛一斜,“这是纤维素,是一类多糖,是植木质最主要的成分,你会吃木碴啃树么?通俗地来说……”
所以唐跃已经好了心理准备,无论这东西有多诡异有多疯狂他都不会意外,但老猫却跟他说这只是一枚非常普通的信封,和地球上最常见的那些纸质信封没有丝毫区别。
唐跃一气,然后放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