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迟疑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话说胖达同学竟然也在……都已经被好几个小朋友当玩偶服工作人围起来了——欸?”
“……芥菜?”
——这看样完全和“冷淡”搭不上边啊,所以说果然是因为和狗卷同学关系更亲密的原因的吗?后辈看上去……好大胆啊。
我妻夏野把脑袋埋在了咒言师的,死死环着对方的腰,脸也不安分地蹭来蹭去,乍一看上去,就像一只粘人的猫。
乙骨忧太慢半拍地把手指缩了回来,目光又一次蔓延上了震撼。
“在飞机上已经吃过药了,很快就会好的——”
我妻夏野抱着的布料,低低地了气,罩仍旧在脸上,但是能够起到的安作用已经微乎其微。
『好舒服,好像泡在了温里面,想要睡一觉……不过等一等,还要把那个送给棘君。』
『想要见到棘君,想拥抱,想接吻……没有棘君是不行的。』
——
我妻夏野地了一气,然后近乎舒适地喟叹声,心渐渐平稳了来,指尖也没有再发抖了。
——况和忧太说的一模一样,夏野这温度,是在发烧吧?
只不过,无论已开始他抱着多少怒气值,无论这段时间他的怒气槽被完全不听话的夏野填了多少,在怀里“嗖”地砸来一个小小只粉的时候,他也还是很诚实地意识把人抱住了。
虽然说,对于“夏野回国”这件事同样抱着不小的期待,甚至昨天晚上又一次没睡好,但挂着黑圈的狗卷棘在来到机场之后,其实也还是带着怒气的。
“……我看到狗卷君他们了。”
“……”
最后一声问句代表了他的猝不及防,因为他刚刚指明同学的方向,前就“嗖”地闪过了一个粉影,后辈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完全看不正在发烧,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宛如一枚炮弹一样冲着那个方向就砸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妻夏野心想。
『是棘君的味,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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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汗津津额上的退贴扫过,并且很清楚地觉到了死死扒在他上这只粉不正常的温,狗卷棘的心里又是担忧占了上风。
他直勾勾地睁着粉瞳,在视线能及到的接机人群中来回扫视,不过我妻夏野实在是很难越过密密麻麻的人发现什么,倒是同手同脚的乙骨忧太仗着优势,突然“啊”了一声。
我妻夏野仍旧保持着把脸埋在咒言师的姿势,只不过松开了死死环着对方腰的左手,也不抬地向摸索,摸到了咒言师的一只手。
“没什么问题的,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