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并不是单纯的‘烧’呀,和咒力透支的关系比较大吧,休息一会恢复很快的——所以棘君了什么我都记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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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想到了他变换神的原因,粉绒绒的脑袋瓜一个恍然大悟的表,然后兴冲冲地给他解答:
某意义上也让脸薄的咒言师有社死的觉,然而我妻夏野丝毫没有中断的想法,两颊毫不意外地蔓上浅浅的红,仍旧神灼地继续说:
继续刚才的事,什么事?
对于烧这么快就恢复已经有了些许惊讶,不过联想到吃过药也贴了退贴,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只不过这事怎么也记得,狗卷棘觉得脸温度又一次开始升了!
“棘君很兴趣吧?其实手指还想伸得更向里面一,想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对不对?”
狗卷棘不清楚是张还是期待地吞了,目光扫到半眯着粉瞳盯着他看的我妻夏野,被捕捉到了吞咽的动作,然后他就看到这个粉似乎得到了什么让他很开心的讯号,角顿时就上扬了好几个弧度。
绵绵的嗓音近在咫尺,呼的气也能由肤察觉到,狗卷棘也不知自己现在应该什么——当没听见?但是夏野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想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最多也只需要缓冲的时间,就可以越来越接近,越来越亲密地……让棘君属于我了。』
心里这么想着,于是,我妻夏野转就抛了所谓的“缓冲期”,格外开心地建议:
“棘君没有拒绝,我很开心呢——就当棘君默认啦。”
狗卷棘:“?”
“棘君,现在的话,我们继续之前的事怎么样?”
是量温,还是……还是量温的时候他的……
——不,不,等等,夏野当时不是已经烧到迷糊了吗?那事竟然还记得吗?!
——其实不缓冲也无所谓的吧?也不知棘君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觉主动接近的度也变得突飞猛起来,说不定现在邀请就可以成功呢。
狗卷棘的神放空了一瞬间。
一刻,原本侧躺着的狗卷棘就突然觉得腰上一,一开始乖乖缩在他怀里的粉徒然就对他了蠢蠢动的獠牙尖,两肩被扣住,他从侧躺被一扣着平躺到了床铺上,腰腹上跨坐着一个不知为何神得不行的粉,死死压制住腰肌能发力的所有地方,两肩的力气也不小,至少不用上手臂支撑的话,他绝对起不来。
脑海里顿时就挤来了有泛淡的柔嘴,温计上蔓延的雾,和着玻璃杆隔着一段距离搅动腔的隐秘支,连手指都不受控制地动了动,从指腹和指尖传回了柔温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