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鲣、鲣鱼!”
狗卷棘连忙制止了满肚坏心的小猫咪,原本额上的汗都已经消掉了,结果现在生生又冒了来,前也后背也,哪里都得不行,他又开始后悔之前在我妻夏野问他在不在里面的时候,他回答的那一句“鲑鱼”了。
——这么猛烈的攻势,谁能得住啊?
刻意放轻的嗓音诱惑:
“……鲑鱼?”
『明明,已经觉得各条件都满足了啊。』
『这样的话,之后就要采取一措施了。』
他还没有想到,我妻夏野就已经格外自觉地扣住了他双手的手腕,面格外无辜纯真,好像引着他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扣着黑质choker脖颈的引导者另有他人一样,甚至连声音都是暗着意的糯,仿佛一双隐形的小手,推着人踉踉跄跄地往幽黑暗的空间走。
“棘君为什么还是要拒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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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摸一摸,碰一碰,棘君喜的类型不需要压抑……无论棘君对我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这只是很普通的碰嘛,没有特别亲密哦,只是手指碰到choker,所以没关系的。”
趁着咒言师的神又一次放空,我妻夏野就立刻果断地又往前蹭了蹭,差蹭的没反应过来的咒言师一哆嗦。
『还差了什么呢……棘君明明不讨厌的,甚至经过了化剂之后,已经变得主动起来了,棘君对于更亲密的关系也很兴趣,但总是好像顾忌着什么……』
——曾经过的事?
——再这样去,他可就要不住了。
,我妻夏野格外擅得寸尺。
心里想着什么容易把人吓跑的想法暂且不提,我妻夏野向来能把这绪隐藏好,于是他只是目光翳了一瞬间,就又重新蒙上了很有迷惑质的度。
“我记得,棘君对choker很兴趣来着……对吧?”
看到他还是这反应,粉发少年眨了睛,颇为遗憾地叹了气。
狗卷棘一时间疑惑了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究竟是哪件曾经过的事,因为说实在的,就算直到现在都没有过越线……但是能的,并且过的事,也还是多的。
我妻夏野的神微微暗了来。
狗卷棘觉脑里绷的弦猛的了一,简直是险之又险差被这个动作崩断,然后连忙抬起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这只粉猫再动——试图坐在青期血气旺盛男中生大上,而且还要蹭……这太过分了,再这么过分,男中生可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的底线了!
“不想更亲密的事也没关系,那么棘君要不要一,曾经过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