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其实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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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太,你有记时间吗?”
禅院真希幽幽,声音清冷,气质洁又端庄,连镜片上都仿佛写着两个大字,左边是“正”,右边是“直”。
“——那么就让棘君帮我消毒吧,就像我刚刚帮棘君消毒那样。”
胖达:“那你觉得棘吃坏肚了吗?”
***
胖达觉得乙骨忧太实在是太纯洁了,没有办法和满脑黄棉的自己接上思维,还是跟着自己一起化的真希比较能懂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就立刻隔着个乙骨特级咒术师,兴冲冲地和自己的小伙伴就着这个问题讨论了起来:
想法不正经的熊猫盖弥彰的在嘴边立起一只熊掌,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声”其实整个包厢的人都在竖起耳朵听,他还沉浸在自己的黄幻想中:
包厢里,烤的香气随着气一起升腾,胖达抱着一杯只剩了个底的汽,小声冲着旁边的黑发同学问:
他这话还没说完,两人中间的乙骨忧太立刻警惕地向后平移蹭了一截,然后就在一秒,跪坐着的禅院真希立刻快准狠地从侧面踹一条,稳稳地踢在了胖达的肚上,直踢地胖达把剩的所有话都咽回了肚里,甚至差贡献了刚喝的果味汽。
“我是说,夏野可是跟过去了啊,他们会不会偷偷地……”
刻就开开心心地抬手揪住了咒言师的衣襟,向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扯地咒言师不得不倾了上,才用仿佛真的为解决问题而愉快的轻快声音提议:
“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禅院真希:“吃坏肚的话也有可能。”
“我不记得。”
胖达的小声永远不是小声,就算他只打算和挨着的同学,但是碍于他的分贝过大的“小声”,别人就算不想听见他说了些什么,也不受控制地被声音顺着竖起来的耳朵往里钻。
另一侧的禅院真希推了推镜,幽幽地把陶瓷杯顿在了桌面上,语气复杂:
“真希,你说,去上个厕所,用得着这么久吗?”
“我记得。”
“不要用你满了黄棉的大脑去思考棘和夏野。”
乙骨忧太摇了摇,他的脸颊还有泛红,如果是刚刚,那绝对是因为想起了劲爆的事而羞红,但是现在的话,在一气“咕咚咕咚”去两杯冰汽后,可能大概率只是被烤架升腾的气熏到的红了,大概。
“夏野和棘刚刚去了多久,你有记得吗?”
“……”尾少女冷冽地一推镜,镜片上白光一闪而过,她语气古怪地反问:“胖达,你究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