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屏着呼息,根本完全无法移开视线,眼睁睁看着我妻夏野一截一截地吞进指节,手指皮肤能感受到的触觉,除了潮湿温热的空气外……就是指腹能够摸到的,软软的舌面了。
看,看起来,总觉得莫名的……好涩。
“咕咚。”
狗卷棘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我妻夏野也不小心被碰到了舌根,跟着吞咽了一下,然后忍着喉咙口想要吞咽或者推拒的不适应,迅速地在咒言师的无名指根部咬上了一圈齿痕。
完整的一圈,看上去就像因长久佩戴戒指,而留下来的痕迹一样。
狗卷棘慢半拍地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戒指”,然后目光就不受控制地前移……落在了湿漉漉的指尖上。
耳根又一次很迅速地红了个彻底,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涩涩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打上‘记号’了!”
我妻夏野开心地说,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妥,他甚至很热衷于让某种方面其实很有天赋的咒言师想歪——毕竟会想歪,就说明有企图,我妻夏野觉得让咒言师对自己有企图是一件好事,可以变得更加亲密的好事。
对他来说是好事,不过对于坚守底线的狗卷棘来说,可能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了。
——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原地成年。
狗卷棘痛苦地想道。
……
两个人其实都多少有一点儿旁若无人,不过做奢侈品生意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两个人当场干柴烈火滚一起去,职业素养良好的接待员也能面带微笑,冷静地帮忙把门关好,甚至贴心地从门缝下面塞进来几个套。
更何况,其实两个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的年轻人只是咬咬手指,纯爱的不能再纯爱了——就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叫人迷茫。
竟然不是人养猫,而是猫养人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
别人究竟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正主的两个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在订完了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之后(狗卷棘的思维完全被带着跑了),心情复杂的咒言师要走了两个人中指的尺寸——他原本计划的可是过生日那天带戒指表白,结果夏野的行动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完全追不上啊。
心情复杂地回到高专,狗卷棘尚且没从“男朋友好有钱”的冲击里回过神来,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回去的同学给拽到了训练场。
——而且,他可能还是附带的那个。
狗卷棘盯着训练场两端各站着的同学,目光从垂着眸的乙骨忧太上掠过,然后又挪到了另一端扛着薙刀的禅院真希身上,最后盯着好奇地眨巴着眼睛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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