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原来猫咪的尾……是在尾椎的最后一节上的。
咒言师的视线才从粉猫耳尖上那一小白挪开,浑浑噩噩地落在了舐着手背的粉尖上,又在慢半拍理解了我妻夏野话语里的意思后,缓慢地移到了手掌里攥着的那半截猫尾。
一只手仍旧攥着半截猫尾,而另一只手,逆着的生方向过,最后落在了温温的尾上。
狗卷棘不想松开手,于是他意识回绝了这个要求。
……但是,拒绝了之后,他该什么呢?
一直攥着吗?
——都已经这么邀请了,再不什么,还算得上男人了吗?
紫眸略微有发,窗帘严严实实拉着,的灯光是黄的,在夏野的猫瞳里打一条光圈,刚刚好能把粉猫里小小人像的颅遮住,只看得清蒙着一层细汗的锁骨,和因为呼重而不停起伏的膛。
他究竟想什么呢?
“鲣鱼。”
掌心攥着的这条猫尾已经扭到他浑冒汗了,心底也憋着什么吐不来,他好想……他其实想……
不是攥,搓,顺着还是逆着捋,都会有不同的反应,不过除却那些细微的差别之外,能够造成的反应最后现的结果,大都一致相同,最后都会归类为一。
于是我妻夏野又抖了抖猫耳,把咒言师茫然的目光引过去之后,抬起右手,像真正的猫咪一样了手背,才又一次慢悠悠地开:
猫咪的尾似乎格外。
狗卷棘突然就想起来,猫咪有一行为叫“踩”,既把爪收回爪尖,在主人上来来回回地轻踩轻……就像夏野现在的一样。
一刻,肌僵被压在地板上的银发咒言师猛的撑起上半,然后单手圈住上因为没反应过来所以又炸了遍的粉猫,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向后挪了挪,半靠在了有支的床边。
的指尖顿了顿,然后继续上,指腹碰到了区别于绒尾的肤,手似乎细密地抖了抖,可能是有发,于是狗卷棘安质地轻轻了。
耳边还在继续飘着的诱导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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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还是一,我的尾尖,尾,还有耳朵……棘君想要怎么玩都可以哦。”
……
“棘君不想要放手的话,就轻一,温柔一……摸一摸吧。”
不知是的还是张的,汗顺着鬓边落,狗卷棘的动了一,然后目光放空了一瞬间。
他轻撒:
“松开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