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也没干,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但为什么,怎么看怎么像,他们什么都干了一样呢?
“棘君,碍事的家伙已经走了,我们来继续呀。”
牙齿比起正常情况下更加尖锐,舌尖也更薄更细,很野的粉毛猫舔了舔指尖,黏黏糊糊地重新邀请道:
“我们可以更亲密,更加属于彼此的——”
“鲣鱼干!”
——不行!还没成年!所以不行!
至,至少,也等他过两天成年的啊……
底线已经摇摇欲坠的咒言师痛苦地捂住了脸。
夏野太会了,太能撩了,太考验他的道德底线了……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高中生,和道德底线作斗争,也太难办了点。
正直的男子高中生还在和道德底线作斗争,而另一边早就一脚跨过去的我妻夏野兴冲冲凑到了床头,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然后兴高采烈地冲着他举起两个小方块的包装:
“房间里什么都有呢,棘君你看!”
……怎么回事啊,感觉夏野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只差他一点头了。
狗卷棘默默地抹了一把汗……糟糕了,他也想跑。
***
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做成。
狗卷棘对待这一套已经称得上熟练了,先用【睡吧】把眼神热烈的粉毛猫送进梦乡,然后熟练到令人心疼地自己进浴室,冲澡。
最后带着一身贤者气息与水汽回来,默默地把抱枕重新搂在怀里,然后睁着眼睛很久,等到困意好不容易来了,才开始睡觉。
他这一觉睡得不大安稳。
可能是房间里太热,也可能是夏野头顶的猫耳仍旧蹭得他下巴很痒,又或者是自己的手臂被枕着,使得血流不太顺畅,所以才导致手臂麻麻的……手背也有点发烫。
而且,还做了一个噩梦。
……
梦里的画面一开始是很模糊的,能看见的东西都像被涂乱了的油画,里面的人都没有脸,也没有声音,就像光怪陆离的默片,看得他眼睛发花。
似乎,是以上帝视角在观察默片,主角是一个粉红色模糊脑袋的人影,做了什么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也看不清,总之除了那个粉红色的脑袋,什么都看不清。
然后渐渐的,似乎是姗姗来迟,场景逐渐被构建了出来,人物也仿佛一瞬间从幼儿涂鸦切换为了高清荧屏,清晰到连主人公的一根头发丝都能看清,声音也如同接上了线路,直接响在了耳边。
粉色的柔软发丝,可爱白皙的脸蛋,有所区别的大概就是表情——与平时老是扬着的无辜笑脸不同,在梦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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