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是金属的,床杆是金属的, 金属和金属发生碰撞, 会发清脆的“哗啦啦”声响。
所谓的“挣扎”也完全没有必要,就是手换了个地方放着,然后躺着而已,只不过我妻夏野隐隐觉得,把这“哗啦啦”的声音放大,似乎是能够让咒言师呼急促的方式。
『不过,棘君的呼似乎也变快了。』
小猫咪的坏心从来都不少,更遑论在这时候,对于调动咒言师的积极来说,我妻夏野向来很乐得如此,在没有亲密接过的时候就已经撩得男中生涩了,那么在现在这已经了解了咒言师的掌控的况,就算是简单考虑一,也能判断应该怎么。
——为什么不过来呢?
低低的呼声响在安静的空气里,因为了无用功,所以柔的粉发丝似乎有一被汗浸,散在柔的被褥上。
模模糊糊中,我妻夏野这才想起了之前咒言师颇有些诡异的神——这个东西,原来是这么用的啊?
白皙的手腕上虚虚印了因挤压而留的红痕,掌心也渗着细汗,好像需要抓着什么一样,死死攥住连着链条的那一节,就像溺的人揪了手里的稻草,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棘君……的确知很多呢。
除非了狠心将大拇指扳到脱臼, 不然这会是足够结实的扣住想要动双手的手环,就算质量比不过真正的手铐,那也是金属材质,不是区区一个灵活型就能扯断的。
中空金属杆, 作为逮捕犯人的铐, 但又不至于被大众指责“待犯人”, 所以只是可以虚虚地圈着手腕,却又刚刚好是挣不来的松度。
『棘君只是看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妻夏野盯着床灯昏暗的黄光线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移开,落在了侧坐在床边,一眨不眨拿着紫眸盯着自己看的咒言师脸上,顺着脸庞的廓细细地描着。
『想让棘君玩得开心,所以调动棘君的就可以了吧?』
背景中的“哗啦啦”声响也并不仅仅是连着手铐与床栏杆的功劳,中空金属上连着的两枚短短环扣也功不可没,膝盖窝硌着冷的金属,生生凭借着温把它温成了妥帖的温度,但是没办法活动的话,在另一况,觉似乎也能腾起心里的焦急。
『想……想要拥抱。』
其实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熬。
……
连着两枚“手镯”的链条被绷, 拉成一个锐角,卡在漆着粉红涂漆的床栏杆上,稍微一窜动就能带起磨得人耳发的声音,就像有人扯着两端用力向拽,却又因为纹丝不动的金属而异常焦躁,拼命地拉扯着。
——但是手腕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