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一黑两只颜的彩绘笔,绷着脸散发着黑气,就往卧室的床那边走。
『因为……棘君原来是在因为这件事生气啊。』
我妻夏野咬着衣服摆,两手撑在后,粉瞳雾蒙蒙地微微后仰,规规矩矩地一动不动,只是看着略微有低气压的咒言师低着,面无表地攥着一只彩绘笔,在微微绷的腹上勾勒。
『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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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上……好。』
“……棘君?”
大概是抖得实在太厉害,已经影响到落笔的笔迹,于是咒言师眯了眯,毫不心地吐了一句【不许动】。
***
我妻夏野的平衡能力很不错,所以也没现什么“被扯了一个踉跄”这况,而是很迅速地稳住重心,若有所思眨了眨,一就猜到了气息有诡异压抑的咒言师打算什么。
笔尖着的肤在一瞬间就稳定了很多,被咒言行固定住,就算是应激地发抖,也只会局限于很小很细的频率,在不耽误落笔的况,其实看到掌白皙的肌理随着笔划而细密地发抖……其实是一很让人涩的景象。
『棘君今天好急啊。』
我妻夏野心想。
狗卷棘会吐的,也只有偶尔增加调的命令,我妻夏野其实也不是什么话多的类型,只不过是在由于术式限制的咒言师作为对比,而显得有话痨——不过也幸好他刚刚没有把心里想的事说来。
『很想动,很想躲,但是棘君还没有画完……棘君在我的肚上画的是什么呢?被衣服布料堆起来的衣褶挡住了,视线也只能看到棘君的发,所以有好奇。』
彩绘笔的笔就像所有的彩笔或者克笔一样,略微有的实海绵笔,津着丰富的笔,在肤上有微凉,并且还非常有存在——尤其是笔移动的时候。
是不是笔里掺杂了酒呢……在笔尖过的地方,似乎有些明显的发凉,就像酒消毒后的肤,只不过在这状态,似乎更容易刺激人的官,我妻夏野觉得,笔尖游走过的地方,都的,让人忍不住绷腹的肌,甚至为了控制向后躲的望,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
这时候,两个人除了息声,都很少会说话。
『是因为买的趣玩到了,所以很想的缘故吗?不过现在也才是午,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是不是有早了?』
我妻夏野忍不住又瑟缩了一,他的腰腹本来就是,被粮粮的笔尖在上面移动,能忍住不往后躲就已经是很努力了,至于笔尖落在肤上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也并不是他能够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