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里番中常有这节,只不过所谓的“写正字”大都一个半起……如果棘君也打算这么的话, 就算是我妻夏野,也不可避免地觉有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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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没停呢?』
『是用来写字的笔。』
『棘君……已经画到第几笔了?』
只不过还没等他把上半撑起来, “咔嚓”一声盖上笔帽的咒言师就敛着紫眸瞥了他一, 然后空手来重新把人着躺去,摆明了拒绝让他知晓所有的况,暗沉的紫眸里燃着执拗的怒气和的度,攥着薄薄的肩膀重新把人压在了被蹭的被褥上。
就连咒言师过生日那天,我妻夏野抱着“不允许棘君跑掉”的心思,冷静地数着分量称量那药,在切实完成几次之后,从灼烧的度里脱来的咒言师也适可而止地停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一条横线的话,是“正”字的第一笔吧?』
——不要动,这才是第一笔。
『第五笔?第六笔?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棘君想要写“正”字的话,已经完整写来一个了吧?』
『虽然我也很喜和棘君亲密无间地接,但是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是不是有,亲密的频率到过分了?』
我妻夏野想到了他们还没吃晚饭,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个彻底,他盯着摇晃的钟表看了半天,也没成功聚焦视线,只看得见一个晃动的挂在墙上的圆形虚影。
『如果是这样的话, 棘君想要写几个笔画呢?』
意识朦胧间,我妻夏野反抓着已经被他手心细汗濡的床单,意识偏过,目光艰难地聚焦了一会儿,才让模糊的影在视网上凝清晰的影像。
虽然说之前也会,两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么会扭的类型,在这方面其实都称得上“坦诚”,包括在旅馆的那天也玩了很时间,不过像现在这,完全看不到结束尽的,甚至隐隐有惩罚质的亲密接,其实还是一回。
咒言师的神和动作也毫不掩饰,摆明了就是这个意思,随后也本就没有打算留什么休息时间,把手里的笔往看得见的床随手一扔,就又重新掐了回去。
『……那样的话, 会很久很久吧?真的没问题吗?』
我妻夏野模模糊糊地思考着。
专宿舍的床本就没那么结实,用作激烈运动的场所的话,不仅会发让懂得的人都会心一笑的“吱呀”声,甚至能够现影响到品移位的切实晃动,就比如说现在,不知不觉间咕噜咕噜到了我妻夏野耳边的彩绘笔。
在床铺上, 试图支起上半去确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