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漆黑的小房间,除了夏野没有与他人的,各锁铐一样都不少,分不清日夜和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只剩了试图侵占他全脑海的夏野,甚至在已经得到了的况还会更加贪婪,试图侵略他的心。
脚腕被锁着,其实并不妨碍一些行为,因为链很,足够他在屋里任何一个地方走动,也很轻,因为如果被坠痕迹的话,夏野会心疼。
人类的思维极其复杂,人类的更是千变万化,我妻夏野对此自然有诚实的认知,他可以狂病态地去喜他的棘君,但是他的棘君是否会同等程度地喜他,这是一个常理上极其小概率的事件。
众所周知,想要灭绝希望的话,那就先让猎无限接近生存的曙光,接着在满腔希望中把成功的可能狠狠打碎,这样就能够收获到一只失去了希望光的猎——我妻夏野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是he,行he,还是制he呢?
碍事的东西要清除掉,妨碍的人类要杀死,棘君仍旧有逃跑的希望的话,那就杀掉所谓的“希望”。
选择权去,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对于我妻夏野来说,都是令他期待的happy ending,所以在结局已经注定的况,狗卷棘其实只拥有对于he的方式的选择权。
『棘君一定可以离开这个房间的。』
『因为,我可以为棘君换上更大,更舒适,更黑的屋。』
狗卷棘仍旧没有动作。
***
我妻夏野虔诚地心想。
他记不太清。
我妻夏野对未来有着很甜的期待。
『我要棘君的陪伴,不离开,并非单薄承诺的永远在一起的事实,挤占所有其他人空间的注意力,对我的发自心的渴望,以及。』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侵略”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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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序渐同意各要求,态度越来越化,束缚也一个个拆,最后只留一条象征的细细铁链,并且预留了足够的时间——现在的话,只要狗卷棘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决定,他就一定能够到。
这是个陷阱。
『我绝对要得到棘君的全。』
时间过去多久了呢……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
『不要有任何犹豫,不要有任何迟疑,不要有任何抗拒,不要对我有丝毫排斥,像我渴望棘君一样渴望我——不过这事任由顺其自然的话,可能很难发生吧。』
『只要棘君踏这扇门,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绝对不分开了。』
『快选择吧,棘君。』
而我妻夏野不喜小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