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月镜’伏在他的耳畔残忍地笑着,染血的指尖轻轻挲着手腕上被他撕扯开的伤。
“啪嗒——”是门被拉开的声音。
“那么,你能看透自己的因果吗?”
一瞬间的心神剧震。
“你——用着我的睛,很开心吧。”怀里的人冲着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原本轻柔挲着腕骨的手指突然收。
和秋山建已经消失了。
于是五条悟慢慢抬起了手,无量空蓄势待发。
刹那之间,蔓延在心再也无法抑制的酸涩涌上脑海,五条悟抱了怀里的人,一个的吻就这么落在对方的额前。
“六,无限术式。”像是在心细数着谁的罪名,‘神无月镜’拖了语调,泛白的指尖上,那些被心修剪削尖过的指甲缓慢嵌了他手腕的,“从你生开始那些人就称你为神,说你拥有看破一切虚妄和因果的睛。”
空气中的咒力波动一闪而逝,想来应该是有谁提前在这里设了某咒术,只等他和夏油杰自投罗网。
不对劲。
“所以——该说好久不见吗,我久别重逢的人。”
“镜?”五条悟吃惊地看着扑他怀里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他从来没设想过自家人会用这语气和他说话,这只属于恋人之间的语不是失去记忆的神无月镜会说的话。
“对啊。”怀里的人如是回答,扬起的脸颊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
“什么事?”五条悟垂眸拥抱着怀里的人,被思绪占满的脑海在一瞬间闪过了许多他不敢言说的话。
“那么,悟,我能问你一件事吗?”‘神无月镜’笑着注视着他。
一瞬间的如坠冰窖。
“你声声说你我,可原来你我的方式,就是继续肆无忌惮地用着我的睛,然后虚伪地看着我因为你而痛苦吗?”
“五条悟,你知不知我的睛被挖来的时候有多疼。”
“我想你了呀。”怀里的人亲昵地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落一个甜的吻,绵绵的语气像是在对恋人撒,“我醒过来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
五条悟愣住了。
一雪白的影就这么落了他的怀里。
然而——
“镜,你都记起来了?”五条悟一时间只想到了这可能。
咒术界的规则力量即是规则,无论在何况,只要他展开领域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怀里的人笑着抬起手,被对方握在手心的手腕鲜血滴落,冷白的肤酣畅淋漓地撕扯烈的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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