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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不过是我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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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场双赢的易啊。”旁的神明笑着了刺穿他肩胛的骨刺，“你们得到想要的力量，我重获自由，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心不错，倒是可以纡尊降贵告诉你。”

祸津神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散堆叠在他脚边的骨骸地而起组成一面骨墙，轻而易举地挡了袭来的攻击。

“你什么意思。”五条悟冷着声音开。

“啊，原来你还不知啊。”祸津神笑着摆摆手，“看来人类的还是限制了苍天之曈的力量啊，如果是直日神，他只需要一就能看穿因果了吧。”

”祸津神说着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右手手心托起一颗婴孩的颅漫不经心地把玩，“整天说着行善行善，那副懦弱的样想起来就让我觉得恶心。”

苍蓝的咒力在他指尖凝聚，术式顺转「苍」向着坐在神龛中的黑发神明直冲而去。

“你能得到这双睛全都多亏了我心布局，要不是那个蠢货自己为了封印修罗鬼狱让自己变得那么虚弱，你们也没法轻轻松松地从神明上夺走他的睛。”

“非要说理由的话，”祸津神咧嘴一个满不在意的笑容，“就是没有理由。”

“所以你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术师。”

“更何况，那些人类都是自愿的。毕竟没有人能抵抗神力的诱惑不是吗？”

“我是祸津神，他是直日神，我们生来就是死敌。天创造了他作为禁锢我的枷锁，所以我们两个注定有一方要死在另一方手里。”

骨墙褪去，轰然倒塌的骨骸后是半靠在神龛里姿态随意的神明。

五条悟的动作，就这么僵住了。

“啧，这是生气了？”一声嘲讽意味打满的冷笑。

“不然你以为光凭人类哪来的本事把神明之收为己用。”

“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人类。”祸津神一脸玩味地指了指对方脸上那双如同天空般明亮澄澈的睛，“你的这双睛不就是他的眶里挖来的吗。”

祸津神俯靠近住了他的肩膀。

“闭嘴！”

祸津神说着慢悠悠地了一个笑容：“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也没有机会布这场局彻底把他抹杀。”

分神的功夫被骨刺贯穿，五条悟踉跄着单膝跪地，血顺着伤一滴一滴地落。

“当然就是字面意思啊人类。”

祸津神说着碎了手里的颅骨：“简单来说，你现在知的一切，都是我为了杀死直日神设的局。”

闻言，五条悟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