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一切已然明了。
这样一来,便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皇后会铤而走险,对卫姝假冒一事姑息纵容,甚至暗中帮忙遮掩。
“皇上难忘了?”苏陌忆沉声提醒,“皇上当时对萧家有多么重,对萧良娣有多么。且不说在后不一定能动手,就算成功致使萧良娣落胎,以其当时的受程度,要再次怀上皇嗣只是早晚。”
“所以……”苏陌忆顿了顿,“陈氏与梁王联手,一举两得、各取所需,便不难理解了。”
“是,”苏陌忆,“这就是此案可疑之,一切都太过凑巧。宋正行刚从洪州调到刑,萧景岩就了这样的事。之后李及营赴洪州上任,几年之后便了‘假银’一案。如今我们掌握了证据,知李及营、宋正行都是梁王的人。那么……”
“景澈……”他唤他,语气苍凉,“你今年二十一了吧?”
永徽帝不再说话,而像是落了什么久远的回忆,双失神地望向远,半晌,幽幽叹一气来。
已经说到了这里,明的帝王哪能不懂苏陌忆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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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太突然,他一时只觉脑中混,理不绪,于是只能继续:“且不说皇后一向纯良恭顺,有容人之量。就说皇后若是真的要为自己、为母家争,想除掉萧良娣,她大可在后动作,何必要……”
“臣最近仔细翻阅过当年的卷宗,也调查了当年涉案之人的况。臣发现,萧景岩是在接任了洪州刺史的调令后不久,犯了此案。如果没有此事,萧景岩便会是一任洪州刺史。”
“皇上不必担心,”苏陌忆笑:“臣昨夜已向皇祖母去信,要她派人监视皇后,先稳住她。待到梁王的事理完,再让她知晓,措手不及之,必定自阵脚。”
“你是说……”他不敢相信,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那皇后对于梁王谋反一事可是知的?”永徽帝问,声音冷如冰。
“正是,”苏陌忆。
“不过,目前皇上该忧心的还不是萧家一事。”苏陌忆:“且梁王乃此案系所在,擒住梁王,心怀鬼胎之人自然坐不住,到时不怕抓不住脚。”
梁王与陈家,本就有姻亲关系,与陈家联手共谋,各取所需也不算意外。
“可……”永徽帝还想反驳,却听苏陌忆又:“萧良娣去世这么多年,哪怕皇上已经信了她是谋害皇嗣的野心之人,却还是常常睹思人、难以自制。若当年萧良娣忽然陨,她只会变成皇上心一颗更加难以抹灭的朱砂痣,如此一来,萧氏一门或将获得更盛的荣。”
“梁王?”永徽帝大惊,“你是说,萧氏之案与梁王还有关系?”
苏陌忆略一思忖,:“臣猜测没有。皇后乃太生母,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太年幼。就算是要谋反篡位,也不该是现在。况且皇后知有梁王这把刀时刻悬于,若是没了皇上的庇护,她和太也只如中浮萍。”
“可大理寺与金吾卫的事已经闹得满朝接知……”
“那……”永徽帝言又止,最后只重重地叹一气来。
永徽帝一气,默了片刻:“皇后一事涉及太,理不好恐会动摇国本,你的推论可有证据?”
空阔的大殿再次沉寂来,灯芯哔剥微响,帐有微风浮动。
“洪州……”永徽帝喃喃,“又是洪州。”
“臣没有。”苏陌忆坦白,“一切仅是臣的推断。况且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皇后和梁王事一向谨慎,相关证据和证人怕是已经被理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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