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卿这时才终于松弛来,先了痛的脖,再晃了晃满珠翠的脑袋。苏陌忆见她辛苦,也顾不得礼节,上前替她卸了上的珠钗。
话音一顿,苏陌忆将她的腰搂住,俯贴在她耳畔:“特别是不穿衣服的时候。”
她整个人就到了他怀里,面贴面,咬。
林晚卿行过去,翻箱倒柜地开始找。
林晚卿俯拾起来——是一幅人图。
说完她扭打量了一四周,问到,“你有让人准备什么醒酒的药或者香么?”
苏陌忆却不恼,看着她似笑非笑:“卿卿可是贪图为夫得,不嫁我还能嫁谁?”
“我?”林晚卿眨眨睛,又从他手里将那幅画夺了过去,上左右地打量起来。
飞仙髻、白狐裘,剪双眸,绛,回眸一笑之时,眉。媚态横生、栩栩如生。
苏陌忆笑起来,烛火映上一对眸,星光熠熠。
于是他指了指房间一侧,那张黄梨书案后面的矮柜:“在那儿。”
果然是误人,还没门就被苏大人拿住了把柄,以后的日里,这人的狗尾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侍女来促了第二次。
于是她怏怏的梗着脖:“你也就今日看起来顺一而已,别得意。”
“哦……”林晚卿恍然大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来。
对坐,憧憧人影被投映到贴着红喜字的茜纱窗上,宛如一对璧人。
“为夫待会还得去应酬宾客,卿卿这么急可怎么是好?”
“苏陌忆!”林晚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一恼,伸手要推他,却被苏大人捷足先登地抓了手,一拉。
她很快发现一个木质小盒,看起来像是装药用的。
林晚卿看得愣了愣,直到旁的男人手忙脚地将那幅画抢了过去。
苏陌忆这才想起来,确实是有准备的,她若不提醒,自己怕是还真会忘了。
林晚卿这才地叹一气来,是舒服的语气,接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对着苏陌忆:“早知成亲这么辛苦,我就不要嫁你了。”
毕竟成了亲,现苏大人对她什么孟浪的事都是天经地义、合法合礼。林晚卿挣脱不得,很快就被他吻得气息不稳、连连。
苏陌
他忽然凑近了一些,指尖抚过她的耳鬓,语气柔:“为夫可觉得卿卿甚……”
林晚卿一愣,想起先前自己在他面前的失态,一时又气又悔。
苏陌忆被她看得心虚,慌忙指着一边的题诗:“波明,黛眉轻,曲江池畔见卿卿。除了你,还有谁叫‘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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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忆这才放开她,理了理衣服正要走,袖却被林晚卿拉住了。
她一脸认真地站了起来,提醒:“你酒量不好,若是应酬喝多了表演背诵可就闹笑话了。”
矮柜不大,里面除了一些典籍和杂,也没放什么东西,找起来也不难。
苏陌忆这时也行了过来,见她拿对了,便接过来,取了两颗药服。正准备走,却听一声哗啦响动,矮柜里有什么东西掉了来。
她这才问了一句,“这人是谁?”
苏陌忆咳两声,表极不自在,踌躇片刻才:“这……是你呀。”
“……”林晚卿被他气得不行,正反驳,却听门外传来侍女的提醒,让苏陌忆快些去招呼客人,别让皇上和太后等久了。
谁知这得了手的登徒却猛地停了,看着她一张绯红的小脸兀自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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