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想看穿梅不要更简单,这丫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了。
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意识到妹妹对木叶的称呼发生了变化。
没办法,这朵梅是新鲜的,活的,如果就这样放着很快就会枯萎,制成才能把它的鲜艳外表久地保存去……
夫太郎可不想妹妹的一句失言惹上了无妄之灾。
当然了,她是第一次这工作,笨手笨脚的,但于倔的心态总算磕磕绊绊地完成了,好在损伤不大,装一还能用。
夫太郎叹气:“为什么不准你来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梅,之前是只有木叶大人在场,她对你的无礼宽宏大量不予计较,但要是在这场合你还对木叶大人言不逊,我就真救不了你了。”
堕姬难得耐心了一次,细致地修剪朵,把多余的叶片裁去,然后悬上细绳,等它自然风。
哼。朴素就朴素吧,反正在她的貌,再朴素的发饰也能衬得价值千金。
他和堕姬穿过走廊,把她送到分给他们兄妹二人的员工宿舍(木叶语)后,夫太郎便转向珠世的药房走去。虽然梅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她提醒得也对,自己还得去领那些白绝药剂……
“……才不会呢,我就那么幼稚吗?”话虽这么说,堕姬的声音却是渐渐小了去,她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耳鬓的梅。
堕姬的脸蓦地一红,她结得更厉害了:“要、要你!别多闲事了,哥哥你不是还有木叶发的任务吗?快回去准备啦你这个笨!”
被问到原因时,堕姬一僵,嘴嗫嚅着,眸光飘忽不定:“凭什么不让我过来啊……明明我也是上弦六,和哥哥是二位一的,有资格吧?”
貌到极致的魁犹豫了一会儿,她眉间颦蹙,双瞳剪,眸光里复杂的愫闪动不定,素手挑起,小心翼翼地摘耳鬓的梅,凝视着手中反季的朵,她咬着,轻哼一声:“什么嘛,这么单调的,明明一都不上我……”
见夫太郎终于消失在了视野,探探脑的堕姬总算松了气。
……到底谁才是笨啊。夫太郎决定不跟幼稚的妹妹计较。
和语言相反的是,堕姬轻柔地将梅合拢,放在桌上后,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的材料。
堕姬双手环,低眸觑着桌上孤零零的一支梅,心中满意,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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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太郎被她的动作引了注意力:“嗯?梅?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朴素的发饰……”他的语调逐渐疑惑,“而且,现在好像也不是梅的季节吧。”这朵哪来的?看着还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