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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次都会被太宰治及时阻止。

浴室里没有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的隙照来，凉风拂着她的睡裙，她原本就瘦弱的更显得单薄。

“这程度的保护真的好吗？”

话也不看他。

像是知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所有安排，杏杏都接受得非常顺从。

知自己怀的消息，清杏并没有回归到正常的绪中，反而越发沉默。或许是已经被他知晓所以破罐破摔的心态，她没有再掩饰过自己寻死的意图。

“有什么不好吗？”他淡淡，“她现在还活着，而且很健康。”

除了腹越来越圆，她其他地方都没怎么，脸颊甚至越发苍白清瘦了。

最初，她还会和他说几句话，还会对他的举动反应，但现在，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坐在床上安静地抱着膝盖发呆，他和她说话时，她也大都沉默以对。

清杏的自毁意识过剩，为了避免她伤害到自己，她的活动范围被限制港|黑总大楼，除非有太宰治陪在边，否则不能离开他办公室半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陪在她边的不是港|黑成员就是太宰治，杏杏没有能自己一个人待在空间里的机会。

有人问他。

但是那些拷问手段，无论是神上的，还是上的，他都不可能用在她上。

“健康吗？我反而觉得，她快枯萎掉了呢。”

就连她的脚踝上，也被系上了一条致的脚链，表面上是装饰品，实质上却是能实时监测她状况的仪。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你能阻挠一个人一百次自杀，却难以阻止她第一百零一次自杀。

“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他阖上眸，半晌，才重新睁开，他伸手把她抱怀里，连同脑袋也埋她温的颈窝。

“杏杏，你怀了。”

*

她被他带回港|黑总，除了不得已的时间派人看守她外，太宰治几乎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边。杏杏本来就不是多么足智多谋的女孩，论计划和谋算完全不是太宰治的对手，更何况两人在可以动用的人手和资源上还有着天堑般的差距，在这严密的控制，她没有一次自|杀能顺利施行。

在那之后，到底又过去了多久？

这句话对太宰治来说显然不成立，不要说第一百零一次，即使是一千次，一万次，他也能阻止她寻死。

让人连责问的心都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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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港|黑的时候，太宰治曾经协助尾崎红叶手的拷问小组刑讯过无数棘手的，死撑着不开的间谍和卧底，往往离开刑讯室良久后，他的黑风衣上都还带着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