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江家还真是父慈子孝,门楣清正。”郁临渊拜服的同时不愿意再听郡王被挖苦,只得转移话题,“小郡王有何高见?”
“没什么高见。正面营救是做梦,只能从何阚入手。何阚身边全是土匪,他近来甘愿当乌龟也不愿意见我爹,就是求稳,想直接见他不可能,就从他身边的人入手。”江砚祈伸手,一旁的墨余连忙递上一卷册子,他接过翻开,示意郁临渊仔细看,“从这幅关系图来看,你能看出什么?”
郁临渊仔细看了半天,说:“何阚与这个吴昶关系很近,吴昶是西南富商,拿捏住他就是拿捏住了钱,这俩人互相合作利用了许多年,买卖货物,贩卖人口做皮|肉生意,一定极为了解对方,这个吴昶是个突破口。另外,你看这些什么翠翠茵茵的,何阚好色重欲,这也是个可拿捏的点,你想从这俩个方向入手?”
“不,还有一个点。”江砚祈骄傲道,“你忽略了一个人。”
郁临渊不服,“谁?”
“这个钦骋。”江砚祈用手指在一个人名上画了圈,“你仔细看,这个钦骋在三年之间就从一条和何阚搭不上边的线上挪到了另一条线,而这一条线上全是和何阚亲近之人。他一个无钱无权的人是怎么在三年间得到何阚的重用,让何阚去哪儿都得带上他?”
郁临渊说:“要么是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要么就是个肤白貌美的兔儿爷。”
江砚祈惊讶,“你还知道兔儿爷?”
“我见识得多了。”郁临渊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管是兔儿爷还是狗儿爷,我们都不可以忽略他,如果能够把控他,对我们非常有利。另外,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江砚祈摆手,“说。”
郁临渊探究地看向他,“这密密麻麻的关系图和信息,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查出来的,你哪来的?”
江砚祈大方道:“我情郎给的。”
“哦?”郁临渊点头,“哦,容王爷深藏不露。”
“那是。”江砚祈与有荣焉,“不要因为美丽的皮囊对他有偏见,他很厉害的。”
“既然他这么厉害,这次怎么不跟着一起来?”郁临渊扎心道,“我看你这一路魂不守舍的,肯定是舍不得他吧?”
“不是我不让他跟着来,也不是不想,他或许也想,但他没有露出要跟来的意思,我猜测他可能别有安排,所以也没提。”江砚祈摸了摸怀中的匣子,自得道,“这是我们俩之间独有的默契,旁人不能领会。”
“旁人也不想领会。”郁临渊翻了个白眼,“具体什么安排?”
“这个钦骋能在何阚身边待这么久还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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