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砚祈平静地,“我会先杀了你,再砍掉你的颅,与你父皇的颅埋在一起!”
梁盛中凶光大盛,只听猛地一声嘶吼,他地而起,挥刀砍向江砚祈。
“大放厥词!”梁盛刀再砍,得江砚祈连连后退,“我父皇不会战败!”
剑已经穿透了梁盛的后背,江砚祈一脚将人踹开,毫不犹豫地抬剑砍,梁盛倒在地上,用刀背堪堪挡住了这一击。
这是报复。梁盛脚蓄力,他曾经领兵袭击煊云军的辎重队,现在江砚祈便烧了他的后营。肩膀上的伤隐隐作痛,梁盛盯住了江砚祈的后肩,那里应该有一,是他留的,对上江砚祈,他并非全是败绩。
主营不能丢,丢了主营,他们就丢了军心,大周兵追击他们时和痛打落狗有什么分别!梁盛握了刀柄。
梁盛凶狠地看着他,“我会俘虏你,折辱你,再砍掉你的颅!”
“很可惜,他在许多年前就向我爹挥起了白旗,他早已战败过。”江砚祈后肩已经血迹,他明白若再用力气扛,那他很快就会失去战斗力。
们万分重要,他早就派兵驻守,绝不会让大周士兵靠近一步,怎么就突然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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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腾抬脚踹在梁盛的刀背上,一瞬间重剑鞘,轻剑取而代之,剑柄的血玉珠在黑夜中幽暗无光。江砚祈以轻逸灵的步取代以重力相抗,在梁盛被剑光晃时找到了一缕破绽。他目光倏地一冷,手腕驱使剑刃翻转,过梁盛的刀锋、毫不卸力地刺了梁盛前的铠甲隙。
“你不会赢!”梁盛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很快就会死。”
“这么自信?”江砚祈嘲地盯着他,“是因为你那位嫁去大楚的皇妹么?她蛊惑了只有野心没有脑的王彦,打算和你们来个外夹击,大楚的军队已经压至南境?”
副将跑过来,脸上一片脏污,“本没有什么袭兵,放火的就只有两个人!他们泼油火,利用夜风将粮营全燃了。”
重剑遽然鞘,江砚祈从背上一跃而起,翻砍向已到前的梁盛。两把武在半空中抗衡不前,江砚祈手腕轻颤,觉到后肩的伤再次崩裂。
利在骨中剐蹭的声音十分刺耳,梁盛的副将怒目大吼,刀来救,被墨余拦住了。
“唰!”
就在此时,山河冲敌营,江砚祈翻上,纵奔。他手里还拿着冒烟的火把,就那么居临地睨着梁盛。
如果梁嵘在这里,那他一定会立舍弃对粮草的心痛,然后丢弃主营后撤,但梁盛不甘,他在硝烟中想起父皇带兵去迎敌时的嘱托——“帮父亲守好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