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个锤!”江砚祈咬牙切齿地,“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老神仙,大燕都城是人家的地盘,他去有用,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就是倾力围剿!”
骂哭的人是谁?那个掀桌无能狂怒的人是谁?那个半夜溜回来坐在床边念经的人又是谁?
江砚祈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簪,好像那样就能隔着一层温凉,摸到萧慎玉似的。他默了半晌,说:“我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骂你你就受着,甭找夸!”江裕狠狠地剜了他一,心想老才不会告诉你宋蕴郁霄他们已经听我夸你、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一旁的郁临渊和墨余听到这句嘲讽,不约而同地想:那那个差把王军医
就在这时,江裕掀开帐走了来。他大喇喇地走到床边坐,飞快地瞥了江砚祈的后肩,却没过我问这伤半句,只:“受了伤就昏迷整整两天两夜,一都不气,丢你老的脸!”
就算知萧慎玉不是个空有想法没有脑的傻,江砚祈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他不知就算了,知了心里就免不了总是要记挂。北境离大燕那么远的距离,他现在在前线有自己的任务,也不能随意离开。冷静来后,他或许猜到了萧慎玉对这件事抱有参与度的原因。
“王爷有梁茜在手,这就是一把上好的钥匙,他又心思缜密,不会将自己陷危险,就算运气不好,他也有自救之法。”墨余闻着味转,飞快地拿起一旁篓里的馍馍啃了一,咽去之后又说,“只要阻断大燕后援,梁嵘孤立无援,粮草枯竭,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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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虽然不知他爹是怎么迁怒那些无辜人事的,但他最明白江裕是个嘴心的脾,于是:“你就知说我不行,那我烧了大燕主帐,给你立了这么一大功,你怎么就不夸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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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前后都不好动,天气太太晒,我方军士穿着铠甲,行动能力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江裕拧了拧手腕,“七日之,梁嵘必定受粮草所困,届时我们再攻,可以将伤亡人数减到最低。”
萧慎玉扫了信上的容,“这是自然,只要大燕后援在两日退回原位,我就把梁茜还给她,否则时限一过,她就只能得到一尸。”
“好好好!”江砚祈举手投降,转移话题到正事儿上来,“爹,接来你准备怎么办?”
“主,燕后同意了。”暗卫恭敬地递上一纸书信,“燕后答应了主的要求,条件是她要见到活的梁茜。”
郁临渊顺手拿起竹扇给他扇风降火,墨余自动在一旁安抚:“容王爷不是任人鱼之辈,他既然去了,就说明他心里有数,少爷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