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江砚祈伸手住他的,抬挑着勾他,“饿。”
“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萧怀川威胁似的拍了拍他的后颈,伸手将人老实了才说,“先把伤包扎好了,再敢动,不死你。”
江砚祈被困住了手脚拿住了关键,现在又被抹了面,顿时又恼又窘,恨死了这坏人。“能伺候我是你的福气,你还……”
“的。”江砚祈坐直了,不怕死地,“的。”
第79章 车 “江易安,我死你了。”……
萧慎玉面无表地盯着他,突然抬手挡住了江砚祈凑过来的脸,随后手腕一转,压着江砚祈的后颈往一摁,颇为冷酷地:“先求我。”
了你,你又说我闹你。易安,天底可没有比你更难伺候的了。”
江砚祈乖乖地不动了,“好。”
“是完了。”萧慎玉吓唬他,“这才多久啊?”
萧慎玉任他自欺欺人,把人抱了:“好了好了,刚才不算啊。”
江砚祈了鼻,自甘堕落地往他怀里撞,中途还握住萧慎玉的手,用萧慎玉的衣裳将那上面的罪证净了,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饿呀。”江砚祈委屈地看着他,“就是肚饿,想吃饱。”
萧怀川仔细地替他重新包扎好伤,只觉得那净的白纱分外刺,他移开神,瞥了不远饭桌上那几叠分毫不少的饭菜,问江砚祈,“饿不饿?”
“本来就不算。”江砚祈搂住他的腰,耍赖,“我是天第一猛男,持一个时辰都不算事儿!”
萧慎玉摸着他的肚,低声:“想吃什么?”
话没说完,萧慎玉就被淋了手掌。
萧慎玉活像那收妖的和尚,说:“我问你肚饿不饿。”
“没错!”江砚祈把他抱得更,用脸贴着他的心,蹭过来蹭过去,把人蹭得浑都了,一颗心都了、酥了后才蔫坏地,“怀川,你戳死我了。”
江砚祈又难受又舒坦地扬起脖,躲开了萧慎玉似笑非笑的神。他看着床发呆,大脑空白一片,好半晌才:“完了。”
再醒来已经是晌午。萧慎玉摸着了怀里的人,江砚祈正趴在他上睡得正香。那漏来的半张脸还挂着牙印,和上泛着红,蔫搭搭的。他怜地抚过那半张脸,将江砚祈摸醒了。
雨淋了一夜,天将亮时才彻底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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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萧慎玉忍住笑意,违背良心地安抚,“刚才是我手上功夫不行,把我们易安吓着了,不关易安的事,都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