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祈将半块糕咽了去,笑眯眯地:“咱们有缘,老天不让咱们错过。对了,你说的事是什么事啊?我在北境没有看见大燕后援,想来定是你把事办成了,算算日,肯定是在昨日之前,所以你到底背着我了什么好事?”
“昨日刚把一切事宜都敲定来,我一刻也不想等,遇过客栈时天很晚,夜间又要雨,车不好赶路,就只能暂住一宿。”萧慎玉了他鼓起的脸,十分庆幸,“幸好停了,否则就要与你生生错过。”
“是我娶你!”江砚祈抬起,气势汹汹,“聘礼就是我自己。”
主背着小郡王,那里都能柔儿了。
喂完毕,萧慎玉给他嘴,说:“实在累的话就在此地再住一晚,明日启程也无妨。”
江砚祈着半块糕,那酥被他得没完地往掉,糊了一手,黏了满的甜腻滋味。两指无意思地搓动着,他看了萧慎玉,又被对方幽的目光盯得浑难捱,于是又遮掩般地去看手上的糕,这才发现那半块糕已经被他搓得不成样。
“好,随便你怎么说。我娶你,这就是聘礼,你娶我,这就是陪嫁。总之,”萧慎玉低凑近,衔住那角,“你与我要拜天地,跪堂,饮合卺,结发夫妻。”
萧慎玉着他的脸,俯亲了一,“好。”
昨夜偶遇太急,两人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连过问的心思都没有,此时静来,江砚祈便问:“你怎么昨夜城了?”
“……”萧慎玉呼了气,“好好吃饭,再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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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早回去吧。”江砚祈赖在他上不起来,“你背我去。”
两人了楼。
“哦。”江砚祈不敢再怪气地贬损人了,安静地喝完一碗粥。
暗卫已经将车牵了来,见萧慎玉背着江砚祈来,不禁暗吁了气:早闻主与小郡王在一了,且意绵,十分恩,此前还觉得十分怪异,如今亲看见,却是不得不信了。
两人上了车。
萧慎玉看着他,神里着稠的艳。江砚祈被他看得红了耳朵尖,犯怂:“真的不成了,还疼呢。”
又乖巧地与他上一句“早安”,又在腰间那只手贴上肌肤时猛地将他推开了。
这不是萧慎玉第一次在江砚祈面前说这话,但江砚祈依旧为此心加速。这是一句不过多久,不说多少次都不会让人腻味的话,让人听着耳朵酥,心里,浑都和沾边。
“你很快就知了。”萧慎玉看着他,“我要娶你,自然要备好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