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别别!”江砚祈连忙起抱住他的腰,“我说错了嘛,错了错了,别生气了。”
江砚祈连忙手脚并用地抱住他,还没稳住就被萧慎玉托住双,一咬住了。他吃疼,呜咽着叫,萧慎玉便立心疼,放嘴里的,顺着他的脸捕捉到唉叫个不停的嘴,狠狠地亲吻起来。
“不需要你说,我已经派纾俞查了。”萧慎玉俯吻住他的手,尝过那桃的甜腻,抬眸,“待我查来,砍了他的手,往后他就不敢再写了。”
江砚祈咬住他的手指,轻轻一,又松:“你不也曾经私派人给这些作者送过银,嘱咐他们只写咱们,多写咱们吗?只许州官火,不许百姓放灯啊,摄政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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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萧憬那厮曾经画过你的画像。”一想到曾经的萧憬不知对着江易安的画像想过什么、过什么,萧慎玉就如鲠在,幸好萧憬已死,骨都化成灰了,否则……萧慎玉神幽暗,面扭曲,随即愤般地将江砚祈提了起来。
“擅自编排当朝郡王的艳闻,郡王还是有夫之夫,这还不是大罪?”萧慎玉抚过他的指节,语气轻飘飘的,“光是砍断他的一双手,我觉得还不够气的。”
江砚祈只觉得爪一痛,忙:“罪不至此嘛。”
…但是不能怪我哦,有些事跟我无关的。”江砚祈地盯着自己率先陷爪的爪,“要问罪,找罪魁祸首,不能将火气撒在另一个被害者上哦。”
“哥……”江砚祈反客为主,将他咬住了,又对上萧慎玉的,挑衅般地笑了笑。萧慎玉冷笑一声,转大步走向室。
萧慎玉低看他,又气不过,又消不了气,只好伸手戳他的脸,愤然:“坏,祸!”
“这能一样吗?你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与我又是什么关系?你与我是明媒正娶,我们本就是夫妻,多写些本怎么了?”萧慎玉越想越气,撒手起,“可你与这些人写在一个桃本上算什么事!”
“诶,你骂我坏我就认了,骂我祸我不认啊!”江砚祈委屈地用脑门撞他的腰,“要说我与皇兄他们真有私和往事,我也认了,可我与他们个个清清白白,哪里能怪我祸啊。”
“人家也是为了生活嘛。”江砚祈反手握住他的手,俯亲了亲,哄,“哎呀,别大动戈了,让他往后别再写就好了。何况——”
床架上的香被凶狠的力连累,香草砸了一圈落地,被萧慎玉一脚踩烂了。江砚祈在满室熏香中摔了帐中,还没挥开前的星星,就被拽住了脚腕,被迫翻,一张脸全闷了锦被之中。腰间的带毫无挣扎之力,瞬间被扯断为两截,江砚祈尝试翻时被萧慎玉用膝盖压住了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