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玉拍了拍他,俯身道:“别动。”
江砚祈死命地挣扎,好半晌才挣出半张脸来,他喘了口气,委屈道:“你这是迁怒!”
“是。”萧慎玉似笑非笑,“你既然如此大度,非要求情,那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丑话说在前头,三日之后我若还能瞧见这些与事实不符的风月艳闻,就拿你是问。”
“啊?——”江砚祈还没来得及抱屈,就像只咸鱼似的被反过来,又被架上了烤火架,任人用刀刮开,用手撕扯剥离。
情动时,萧慎玉俯身吻去他鼻尖的汗滴,低声道:“我的话可记住了?”
江砚祈掐着他的手臂,一边吸鼻子一边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明日就去砸了那无良作者的老巢——唔!”
“叫什么?”萧慎玉笑他,“越来越娇气。”
江砚祈抹了把脸,哭嗓道:“又怪我!明明是你……”
窗外茉莉一阵颤抖,白色的花瓣落在树下,又被晚风一吹,滚了一地,半面留在地上,半面飘进了池塘。
翌日,江砚祈扶着腰,秉持身残志坚的美好品质,亲自登门风月小报作者的老巢——户部尚书府,找到正躲在书房埋头苦作画的无量作者唐酥,恶言恶语道:“小王八蛋,给我带走!”
“等会儿!”汪阕礼匆忙赶到,瞪了眼瑟瑟发抖的唐酥,凑到江砚祈面前赔笑,“郡王,老爷,祖宗,饶他一次,求求了!这要是带到摄政王府去,这小混蛋还能活着出来吗?”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死的,最多就是,”江砚祈微微一笑,“脱层皮而已。”
汪阕礼看着打抖的唐酥,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忙道:“你看他那胆小如鼠的怂样,怕是一进王府就要吓尿了,何况他被我养得娇贵,真是受不了那罪啊!郡王,看在咱们俩也曾经一起混过街的份上,饶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不敢再乱写了。”
“我饶他,谁来饶我!”江砚祈咬牙切齿,“要不是他写什么风月小报,我他娘能受这罪!你看看我这手——”他举起红痕满布的爪子,“我的手都没逃过啊!你们看看这痕迹,看看这惨状,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哪里啊,这是郡王与摄政王恩爱的证明呀。”唐酥小心翼翼地道,“是好事嘛。”
“好事个屁!”江砚祈一把提起唐酥的领子,将人往书桌上一掼,伸出另一只手推开欲要上前的汪阕礼,凶狠道,“我问你,谁让你胡写的?”
唐酥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有谁指使,是我自己想写的,我就号这一口……而且,而且我还不止写了这个,此前风靡元都的《公子风流》《暗路》《王府小记》等等,您与摄政王殿下的禁断故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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