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好了解人家哟!江裕腹诽,面上却笑:“是我忘了照顾殿的味,好在慕南从小就贴心细。”
“是我来得太匆忙了。”萧清帷镇定来,朝江慕南了声谢。
白衫在前消失,萧清帷听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到彻底无声,这才松了气,他站在灯烛边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勾了勾,低声:“好眠。”
萧清帷不解地看向他,“怎么了?”
“好。”萧清帷拿起勺,还没舀起一勺,就见一只勺猛地伸了过来——
江裕也笑:“就是就是,伺候殿是慕南的责任和福分,殿大可不必跟他客气。不过殿的味我是知了,往后殿来府中用膳,也不必慕南亲自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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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无需多礼。”萧清帷伸手虚扶了陈烨一把,朝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但已经心态放平的江裕笑了笑,“叨扰郡王了。”
江慕南将小菜碟往他面前推了推,:“殿不必客气,都是臣应该的。”
“无事,殿好好休息……好眠。”江慕南掩上房门。
“是,臣告退。”江慕南跨门槛,转拉门,待房门合上一半,他又顿住。
江慕南落座,很快早膳也备好,江裕知萧清帷从来不是奢侈之人,因此也没有说废话,只招呼:“殿请随意用些早膳,填饱肚。”
清帷哼了一声,“你可以退了。”
整个前厅也只有陈烨能看懂他的神了。陈烨咳了一声,率先见礼:“渊和王殿。”
他和江裕同时看向勺的主人。
江慕南将勺里的糖倒他的碗中,在两人各不一样的神凝视面如常地解释:“殿喜甜粥,家里的粥从来不放糖,味清淡,怕殿吃不惯,加一勺糖再用吧。”
慕南,好眠。
“殿客气了,殿能来郡王府,是我的荣幸。”江裕抬手示意人备筷,引着萧清帷落了座。他正襟危坐,心里跟被猫爪挠了似的,得难受,却碍于脸面,不好声询问,直到江慕南到达前厅,面如常、毫不惊讶地朝他和萧清帷见礼时,他这才明白:哪里是萧清帷无缘无故地在大早上上门啊,是慕南这小昨夜就拐回来的!
翌日,萧清帷先起一步,闲散步似地去了前厅。
怎么没人通报?
江裕也刚到饭厅,正和陈烨商讨今年煊云军整改铠甲的事,转就见萧清帷一脸笑意地走过来。他上一次如此懵然还是江砚祈那小畜生大喇喇地告诉他“我和萧怀川在一起啦”的时候,谁能告诉他渊和王怎么会在这个时辰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