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打开了窗,手撑着脸,手肘撑在车窗框上,凉的风自车外来,他的棕发在空中舞动,让人看不清他的。
太宰治难得毫无抵抗地被中原中也从驾驶座上揪来,丢到副驾上。
好像逗过火了。
中原中也瞬间黑脸,他迈步,右脚咚地踏在地上,好似秤砣砸在玻璃上,裂自足心向外蔓延,噼噼啪啪。
如果不是因为跑车只有两个座,中原中也真不想和太宰治并肩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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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厦里天天是漂浮起来的桌椅板凳,看着完全不像黑手党大本营,更像是霍格沃兹。
中原中也把想要怼回去的“青鱼”咽回肚里,让他谅太宰治的心,这实在是难得可贵的事,连他自己都有些惊奇今天的不寻常。
怒气止于个月开工资日。
太宰治瞪圆,故作恍然大悟,接着:“哦呀,我忘了,蛞蝓小小一只,还黏糊糊的,就是个没了壳的蜗,本就跑不快嘛!”
他的话说到一半,中原中也上鼓动的重力异能便已消退。
这不痛不的嘲讽对于他这常年饱受太宰治毒的人来说,本就不值一......
太宰治挠挠脸,一不慌,他向来知怎么平息中也的怒气,悠哉悠哉:“那支箭的样貌我从四那里问过了,现在越早找到‘箭’越好,不然,一个能够制造异能者的品如果掌握在肆无忌惮的家伙手里,整个横滨都要遭殃。”
“中也!”钻车里的太宰治降车窗,挥了挥手,就好像他才是车主,“总是磨磨蹭蹭地可没办法好好完成首领的任务哦,还是说......港黑的大人就是这工作效率嘛?”
中也是不会将正事放到一边的,他心里有一杆秤,他总知哪个是更重要的,其余的与之相比,都是不足也的小事。
不值一提个鬼啊!
不仅别扭,还......中原中也的余光不痕迹地向侧边瞥去。
中原中也“切”了一声,快步走近,他实在怕了“太宰和车”这一组合。
中原中也只能看到太宰治线条分明的颌线,侧过去的脖颈像一条脆弱的纸带,仿佛轻轻一掰就会弯折。他见到太宰治角勾起的笑,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太宰并不像表现来的那样开心。
太宰治开心的很奇怪,中原中也说不明白,只在脑海里有个模模糊糊的概念,笑,并不意味着快乐,哭泣也不一定全是痛苦,太宰治经常笑,或许是相的缘故,只要他不刻意冷脸,就总给人一心不坏的觉,跟别提这家伙还总是装模作样,笑眯眯似乎成了一面,好似只要他上,他也能如旁人一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