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隆。”
中原中也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不知想起了什么,“只是最近一年,原本断断续续联络着的兄弟二人也断了联系,村田平像是彻底舍弃了家一样,改换面,摇一变成为了村上平,加了港黑。”
“说起来,知晓你敬的四老师隐瞒的家世之后,有何想?”太宰治看闹不嫌事大,从这到能够看来,他和四涉也之所以能够成为好友,完全是因为志趣相投。
他抱他的小抱枕,“还可能先被烦死。”
不会这么巧吧?
“你们想从他大哥这边手?”四涉也听了中原中也的言外之意,他有些诧异,疑惑:“所以,我能帮上什么忙?”
远远的落地灯从沙发另一端散发光芒,太宰治双手兜,如同一团了骨的生,摊成一坨窝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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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咬了咬,行捺住心的焦躁,秤砣一样砸沙发。
“想?”东方仗助摊开手臂,望着天板,“好像没什么想啊......毕业之后努力工作,决不能让四老师过上苦日?”
太宰治无声地翻了个白,压着的小抱枕,挡在前,不见心不烦,“仗助君,你再这么晃去,四不事我不知,我反正是肯定会瞎掉的。”
——这是东方仗助第二十七次从太宰治的前晃过。
“啊,可恶,到底该不该去找四老师!”这是他第五次说相同的话。
“不过,他有个大哥——村田隆,最初几年,村田平刚到横滨,经济困难,就是他靠他大哥每个月给他打的生活费,这才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期。”
“Nakahara Chuya。”
母从未有过联系。”
隔了一个沙发坐的太宰治像是跷跷板另一端的无助小朋友,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弹起来。
单手撑着方向盘,中原中也专注地盯着面前的路,他小心翼翼地绕开一片坑,没有溅过路的几个学生,“四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有个采访?”
四涉也开电名片,那个被小野寺律推送过来的记者,名片上清晰地写着对方的姓名——
他的掌心扣着那枚钻戒,拇指的指纹拂过戒指凹凸起伏的刻印,在心底默默念姓名,突然,半阖的上,一个黑影闪过。
四涉也艰难回忆了,终于从记忆挖掘这条信息,实话实说,他当时是为了敷衍小野寺律,才勉答应的,心里早已规划了不知多少条候补方案,好了一切咕掉采访并且还能帮对方找到另一个满意的采访对象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