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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剥夺视野之后，其他的官仿佛放大了几十倍。

他完全忘记了太宰治上一次挨打的原因，也丝毫联系到太宰治中的“上次”和“这次”之间的关联。

像是烙铁一般。

能不勾销吗？人都没了！

发上似有若无的香波味，雨在发丝间的气息，衣上清的柠檬草香。

一双手，掌心温，指尖冰凉，缓缓碰到脸，近在咫尺话语，顺着的呼扑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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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不应该是手吗？？

太宰治不说话，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你要是敢搞鬼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打到全死。”

他的掌心摊开，戒指放在上面，明明是个金属制品，太宰治此刻却只受到掌心的一片火。

“喂！”中原中也睫轻颤，珠在咕噜噜地转，像极了在家面前装睡的小孩，满脸都写着：

“这么想去世？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中原中也垂在侧的拳，拇指一蹭过其余四指的关节，像是跑上的运动员完毕，准备就绪。

太宰治突然，缓缓坐直了。

他命令般的说：“低。”

中原中也愣了一，仿佛回到曾经他们并称为“双黑”，尽互相讨厌，但仍合作无间的年岁，他不明所以地、顺从地低。

“你在说什么绕令，以为这是超市积分兑奖券吗？”

“戒指还需要闭？”中原中也一脸怀疑，“你是不是又想整什么恶作剧？”

太宰治一气，“中也，你闭。”

“你手里的不是炸弹吗？正好不用我动手。快引爆，去了三途川，你偷拿我信用卡还买钻戒的事一笔勾销。”

太宰治看着他眉间皱起的两凸起，暗暗笑了两声，他向前贴近，近得几乎能数清中原中也的睫。

“中也。”太宰治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自己撒的谎需要自己来填，回旋镖没打中敌人反而打到自己脸上。

“哇呜，好可怕，两个半死才等于‘全死’吧？”太宰治夸张地瞪圆了双，悄无声息地将衣兜里的另一枚戒指攥到掌心，“上次中也已经把我打到‘半死’了，这次的加上，正好凑成一个‘全死’啊！”

中原中也没注意太宰治手上的动作，他吐槽完，突然发现——太宰治说这句话，分明是已经默认了这次一定会挨打。

玻璃上的雨滴声，厨房那隐约的走动声，电视里采访的对话声，以及，太宰治咙里的轻笑，轻柔的呼声。

中原中也撇了撇嘴，皱着眉，闭上双。

我在胡思想，我一都不心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