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鞋面上戳的一个个凸起。
但实际上,中原中也从昨天开始,就再没现在港黑大楼里,只是因为中原中也经常外勤任务,时常会理突发事件,在办公室的时间和在外办事时间的比例基本是六比一,所以他究竟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外,别说港黑的其他人,就连中原中也的手有时候也是不知的。
“铃木君,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张信的吗?”
“午三十五分。”铃木说一个十分确的时间,“那时我正好送茶中原大人的办公室,中原大人今天午的日程原本应该是在办公室理文书报告的,所以我就像往常一样......”
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森首领双手叉,遮挡住嘴,但光是看首领弯起的红睛,就知对方此刻不仅没有焦急,没有然大怒,甚至还有些......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中原中也有时候本不走大门,直接从窗外飘来,门外的人本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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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
被自己脑海中现的词语吓了一,铃木发着颤抖了抖,赶敛心束神。
【记得不要扣中也的工资哦。】
今天,他也以为是像曾经一样的况。
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封信,而他们完全不知——是谁,是什么时间,究竟通过怎样的方法,将这样的一封信放了中原大人的办公室。
【我把中也借走了,提前预支中也攒了五年的假期,大概能休三个月吧?】
森鸥外闷笑一声,“太宰君,港黑的调休制度早就没了哦,现在只休法定假期,婚假只有三天呢。再说了,中也君自己,也只是请了一天假而已。”
信纸只有一张,叠了两折,十字叉折痕将信纸分割成四个方块,偏上的分只有短短一行话,没有落款,没有署名,然而森鸥外几乎不需要分辨,一瞬间就认了笔迹——
铃木抬起睛,悄悄地瞥了一。
港黑也算正规企业呢,社畜怎么可能有连休三个月的况?度月吗?
一星期中,中原中也会专门留一天时间,回港黑大楼理文件,恰好就是今天的一整天。
“铃木?”
“首、首领?”铃木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等来森鸥外的笑声,却没听到任何命令。
有时候铃木觉得中原大人本不在办公室,作为手,铃木还负责分担一分的文书工作——通常是在中原中也忙到没时间理的时候,他正想办公室,如同往常一样理,却发现中原大人早就到了办公室,而他们这群一整天都坐在中原大人办公室门外的人却完全没能察觉。
铃木大声应是,双手托举起薄薄的信纸,一步一步,呈递到森鸥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