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看着他,蹙着眉。
格图鲁像是被踩了尾的山猪,慌忙逃窜,险些撞倒旁人。
赫连诛心中升起一敌意,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攀比。”
“他……”赫连诛地看了他一,“因为如果没有和亲,你就要嫁给他了。”
*
赫连诛笑着:“你更好看,你更有钱。”
“萧明渊是我第一讨厌的,你是第二。”
所幸大王总是和王后待在一起,这也就意味着,大王他们的时间变少了。
但他每次这样看阮久,阮久都假装看不见,不理他。
到赫连诛摇摇他了:“啾,他得好看,还是我得好看?我有钱还是他有钱?”
没有啊?’”
阮久瘪了瘪嘴,拉过被,把自己盖起来了。
阮久的鼻尖碰着赫连诛的鼻尖:“如果没有和亲,你是不是就嫁给格图鲁了?”
“你排第二已经是这几年我们相的成果了,你要是不想重新排第一,就快闭嘴睡觉。”
而赫连诛显然对自己在阮久心目中的排位顺序有不满意,这几天都闷闷的。有时和阮久说话说得好好的,也会无缘无故的,忽然用一无比幽怨的目光看着他。
朝臣们惊恐地发现,王后回来之后,大王好像还是很严肃的模样。
他只是在阮久面前很乖巧,在别人面前还是垮着一张脸,甚至比从前还厉害。
在回去的路上,阮久坐在车里,看着正在批折的赫连诛。
赫连诛从后抱住他:“为什么我排第二?我哪里不好了?”
阮久懒得理他,本来还有一肚的话要说的,现在都不想说了。
“好吧。”赫连诛地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心,直到摸到他脖上的狼牙项链,才稍稍放心来。
阮久哼了一声,扭去看窗外。
不等赫连诛回答,阮久继续贴近他:“我和格图鲁谁好看?”
赫连诛在政事上勤勉,在车里设了小案,路上也看折。
阮久不想惯他。
赫连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是吗?”
“什么第二?”
阮久皱起小脸,一脸踩了臭狗屎的嫌弃模样:“你再说一遍?我就不能自己娶老婆吗?我非要嫁给谁?我嫁给谁都不嫁给萧明渊,他讨厌死了。”
格图鲁加快脚步。
分明是赫连诛自己总喜胡思想、吃飞醋,从乌兰到萧明渊,甚至是格图鲁。
阮久说完这话,就使劲推了他一把,翻过自己睡了。
在溪原待了几天,他们就启程回尚京了。
阮久“盛气凌人”地扬起:“那没有我,就是格图鲁王后了,是不是?”
赫连诛也不抬:“你在看什么?”
阮久把他手里的碗拿走,不让他吃,双手撑在毡布上,凑近他,看着他的双,定定问:“我和格图鲁谁得?”
格图鲁接过奏章,带着人去了。
“是啊,他的语气实在是太不客气了,我没怎么想,就说你比较了。”阮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这么问?”
还没走远的格图鲁不知王后又要什么了,只能加快脚步离开。
“你是排位第二的。”
后来阮久再问他那几个问题,他就明白了。
赫连诛淡淡:“你之前也很讨厌我。”
赫连诛在他边坐,端起碗筷,还没来得及吃,阮久忽然:“小猪。”
赫连诛走到阮久边。阮久正坐在铺好的毡布上,抱着碗吃饭。
阮久问第一个问题时,赫连诛还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格图鲁跑起来了。
阮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和才见过几次的人攀比?”
赫连诛莫名的占有,着实是太了一些,绑得让人不过气来。
赫连诛没有犹豫,迎上他的目光:“不是。”
他和格图鲁谁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阮久又不是没有缠着格图鲁比过?
正午时分,车队在一临湖的草地上停,赫连诛把批好的奏章拿去,让格图鲁直接拿给大臣们。
原来阮久是把他的话还给他了。
阮久继续靠近赫连诛:“我有钱,还是格图鲁有钱?”
其实阮久只是想用赫连诛对他的方式对他,让赫连诛也会一这被吃醋的人咄咄追问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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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诛看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