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我……”赫连诛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我看你的衣服都旧了,所以让人给你了几件新的,旧的被我收起来了……”
他拍拍手,跑到衣箱旁边,去拿自己要换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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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停住:“怎么了?”
“对,你是小猪。”
他着实不应该,一会儿怀疑阮久喜别的小姑娘,一会儿又觉得阮久会喜萧明渊。
赫连诛洗漱完了,来时,看见阮久正把他带给赫连诛的礼全摆在架上。
乌兰哄阮久:“大概是底人拿去洗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帮王后看看,王后今天先穿其他的吧。”
回到尚京的时候,已经是秋了。
赫连诛再一次摸了摸鼻尖,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去想,阮久要是有肚兜这东西……
“你别说你不知,他们说你了朝,总是待在这里看书睡觉,别人要来拿我的东西,你肯定看得到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
乌兰帮着他翻了翻,确实也没有找到。
阮久还给他准备了很多礼,基本上都是永安城里的东西,也不是一次买回来的,是他看见这些东西,想到可以送给赫连诛,才给他买的。
阮久一边气恼,一边回忆:“难不成我把它带回永安了?没有啊,难不成被别人拿走了?谁会拿别人的中衣啊?又不是小姑娘的肚兜,鏖兀还有采贼?”
他竟然在里边找到了自己的中衣,衣领上绣一朵海棠的那件。
阮久:“是啊,我当时都把这个东西放在床边了,要不是你一直说别人的事。”
“赫连诛,你对我最喜的衣服了什么?”他捧起自己的衣裳闻了闻,更加无法接受了,“全都是你的味,你是狗吗?”
“哪里去了?”他跑到门边,喊了一声,“乌兰!”
阮久跑回衣箱旁边,再翻了翻:“这不是我的衣服?全都是新的,我的旧衣裳呢?”
“这个给你,我当时看星星的时候,觉得鏖兀应该也能用,就给你了一个小的。”
“啾,睡吧,很晚了。”
赫连诛坐得端正,双手在膝上,朝他摇了摇。
阮久随手拿了件中衣来,要去洗漱。
*
他转看向乌兰,乌兰不用怀疑,乌兰是跟着他一起去永安的。
但要是赫连诛自己洗衣裳,他怎么会熨衣裳?他能洗净就不错了。
于是他转看向赫连诛:“小猪,我的衣服呢?”
那件衣裳已经被赫连诛“□□”得不成样了,皱的。
阮久明明都把自己的心意,藏在睛里了,满满的,都快发光了。
乌兰察觉到不对劲,早早地就退去了。
但他为什么要自己洗衣裳?
回到皇的第一天,阮久整理带回来的礼,整理到了很晚。
赫连诛接过匣:“要是我当时没吃醋,是不是那天晚上就能送给我了?”
要是别人的洗衣裳,肯定会熨平整了再收起来。
赫连诛看着阮久去翻衣服,莫名有些心虚,意识摸了摸鼻尖。
乌兰从外间来:“王后要什么?”
阮久的脑转得飞快,他想起上次自己洗衣裳是为了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阮久好像是没找到自己要穿的衣裳,觉着奇怪,把箱完全打开,使劲翻了翻。
停,赫连诛,停!
“好。”阮久把最后一个礼摆上去,欣赏了一会儿。
他竟然一直都没留意到。
赫连诛假意:“有东西。”
阮久是天开朗,和谁都聊得来,可他也不是,和所有人都能说这么多的话的。
阮久想了想,打开边上的另一个衣箱,赫连诛的衣箱。
阮久说完了观星台,然后从自己的行李里拿一个小木匣,打开木匣,里边是一个小小的观星台,和阮久说的一模一样,标注着星象的方位。
“我那件领有一朵海棠的中衣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他们就这样说了一路的话,车里堆满了阮久给他带的礼。
赫连诛还没来得及松气,阮久看了看手里的衣裳,忽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随行的朝臣们更是天喜地,几乎要原地起舞来。他们终于不用加班加事了,还是王后有办法。
赫连诛一气,懊恼:“我是小猪。”
赫连诛在这一连串的询问中,默默地走到榻边,坐,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