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面上表情正正经经的,看不出一点儿喝醉的痕迹。
倘若阮久方才没有听见他说那些胡话,或许他就真觉得赫连诛是清醒的了。
阮久被羊绒毯子围得严严实实的,几乎要闷出汗来。
赫连诛把他包好了,然后在他面前蹲下,长手长脚地缩着,活像是一只讨要零食的大狗。
赫连诛微微仰着头,等他兑现刚才说好的三个亲吻。
阮久抿了抿唇角,刚准备亲他一口,不想被赫连诛浑身的酒气熏着了,没忍住,捂着嘴、偏过头打了个喷嚏。
阮久再回过头时,眼看着赫连诛垂着漆黑的眼睛,眼中水光泛滥,已经在难过了。
阮久试图解释:“不是……是你喝酒了……”
赫连诛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我太臭了。”
“不是……”
阮久眼睁睁看着赫连诛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转身离开。
“小猪,你去哪里?”
“去洗漱。”
*
阮久抱着毯子坐在原地,只听见对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久估摸着水都快变冷了,赫连诛还是没出来。
他怀疑赫连诛淹死在里面了。
阮久只能进去看看,结果他看见赫连诛在里边玩水。
他整个人都浸在浴桶里,分明是很大一只,竟然能塞得进去,也是阮久没有想到的。
水波晃荡,阮久上前,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水里拽出来。
“你在干嘛?”
“洗香香。”赫连诛无比真诚,“软啾喜欢香香的,我臭臭的。”
阮久哽住:“你不臭,谁说你臭了?”
“软啾都在我面前打喷嚏了。”赫连诛看着他,“你出去,你不能在这里。”
“啊?”阮久迷惑,“我都不能在这里,还有谁能在这里?”
“王后,我的王后。”
“那我是谁?”
“你是软啾。”
阮久问他:“是一个人吗?”
赫连诛反问,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是一个人吗?”
“不是。”阮久反过来逗他,捏住他的脖子,要他抬起头,俯身亲了他一口,“这下糟了,软啾亲你了,你的王后该不高兴了。”
赫连诛有些害羞,低着头,小声道:“是一个人。”
“怎么现在又认得了?”
“嘴巴的味道是一样的,甜甜的。”
阮久抿了抿唇角,他就没觉得甜。
他弄了一下水:“快出来吧,水都凉了。”
赫连诛还有些犹豫,他只好又补充了一句:“我刚刚试过了,香香的,不难闻。”
一听这话,赫连诛哗啦一声就从浴桶里站起来了。
“那我出来了。”
大声宣布!
“我看见了,不用特意告诉我。”阮久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水,问道,“能自己穿衣裳吗?”
“能……不能。”
“我听见了,自己去穿衣裳。”
“噢。”赫连诛显然有些失落。
然后阮久就看见赫连诛跨出去穿衣裳了。
在看见他套上一只中衣衣袖的时候,阮久终于忍不住了。
“停。”
赫连诛不仅停下了,还定住了。
阮久走到他面前,从架子上拿起干燥的巾子,使劲擦了一下他的头发,顺着向下,给他擦脸和脖子:“你到底喝了多少?”
赫连诛委屈:“一点点。”
阮久继续给他擦手臂:“一点点?”
“一点。”
“一点?”
“……两点。”
阮久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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