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是在这里,赫连诛喝醉了,像小羊一样摸他的手。
上回看在他喝醉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夜,皇帐,阮久暗暗定决心,这回就算赫连诛是真的喝醉了,那也不原谅他了。
“你别生气嘛,再等几天。”阮久在他的角上也咬了一,“我没有不喜你,啾最喜小猪了,给你盖个印,你就是我定的小猪了。”
萧明渊抬,大步朝他走来:“你怎么来这么迟?还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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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方才老将军说……我还不是太懂,你教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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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莫名有些犹豫:“我……”
萧明渊也有些恼了:“我人都安排好了,所有锐护送你走,你现在不走,等明日我们行军动了,到时候你一个人在尚京,边都是赫连诛的人,还怎么走得了?”
冰凉凉的,赫连诛的指尖却有些异常的。
药膏是赫连诛一早就准备好的,他知自己肯定要忍不住伤阮久。
赫连诛显然有些不悦:“明天萧明渊要去梁国。”
赫连诛着他,让他在榻上坐,自己则在他面前蹲,仰看着他。
萧明渊反问:“你什么时候走,他不会走火?”
赫连诛转要走,阮久见他实在是不兴,像淋了雨、耷拉着尾的大狼,想了想,还是扯了一他的衣袖。
只有喝醉的小狗才有这么大的力气,才敢违抗他的意思。
阮久当然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由得有些张,还有些顾虑。
阮久摸摸他的发:“再等一会儿。”
阮久朝他挥了挥手,低声唤了一声:“萧明渊。”
阮久往回躲了一,用指尖碰了碰角,倒一凉气:“你还好意思说?”
阮久问他:“看什么?”
屏风后边传来声的时候,阮久轻手轻脚地了帐篷。
那块一样,舐撕咬。
“这个你放心,赫连诛不会反悔的。”
“今日午,英王派人来鏖兀了……”
“咬破了。”赫连诛了一他的角,笑着。
赫连诛松开阮久的时候,正好最后一朵烟火落了幕。
阮久拍拍他的腰:“去洗漱吧。”
到后来,阮久被亲得面红耳红、手脚,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就连站着,也是半靠着赫连诛,才能勉站稳。
他快步跑过草地,牧草草尖划过他的衣摆,发簌簌的声响。
“我去拿药。”
他用惯用的小狗睛,委屈地望着阮久。
给他抹完了药,赫连诛又戳了戳阮久透着胭脂颜的双。
赫连诛这才缓了神:“知了,我自己去洗漱。”
在赫连诛转过时,阮久凑过去,踮起脚,同他换了一个清清凉凉、带着药膏清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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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坡那边,有个人在等他。
“好。”
赫连诛颔首:“好。”
这回他好像又喝醉了……
阮久要抬手打他,就像小猫抓人一样。
“我……”阮久捋了捋发,实在是有些苦恼,“我肯定得去梁国,但是今天走不成了。”
“不是,明天要卜卦,大王成年的卦象。”阮久看着他,眨了眨睛,“我明天要走那个台。”
赫连诛肯定是喝醉了。
“我知。”赫连诛目光邃,勾起角笑了一,贴了贴他的颈侧,“我已经等了五年了,再等几天也没关系。”
赫连诛捧着阮久的脸,用拇指了他通红的脸颊,阮久脸上的红非但没消去,还更红了。
他想了想:“明天还要早起,已经……已经很晚了。”
“那你反悔了吗?”
赫连诛握住他的手,在旁人看过来的时候,把阮久带走了。
阮久语气决:“反正就是不行,我不走了。我要是今晚走了,赫连诛得走火。”
他倒是很会撒:“本来你亲了两,就有了,我怕我明天再从台上跌来,还连累你要来接住我。”
赫连诛翻药膏,用指尖蘸了,轻轻地抹在阮久破了的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