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喊来打猎,没走多久又让人回去,这是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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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如今为臣,是不用时时刻刻都守在阮久边的,只是他总是要和阮久在一起,阮久赶也赶不走,只能随他去了。
他会忍不住去想阮久,阮久那样笨手笨脚的,要是没他看着,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要事。
可是今天,赫连诛忽然不知,他是为什么哭的了。
罢了,他自己去看。
阮久心里装着很多人,他上的变数太大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他这人又没什么朋友,家里人一个比一个疯,前赴后继地倒在奔赴王座的路上。
本来想让侍从把奏章拿来,他守着阮久批会儿奏章,又害怕烛光吵醒阮久,就什么都没拿,只是这样坐着。
赫连诛一向很有神,白天陪阮久睡了一会儿,晚上就毫无困意。
他都派人看着了,肯定不会事的,阮久总不会连他都信不过他吧?
可是对阮久,他好像本没办法到晾他一会儿。
他还没去,就被守在外边的乌兰给拦住了。
给他们了气。
论治大王,那还是王后擅。
赫连诛也不到底有没有位置了,就在榻边的地上坐。
于是赫连诛快步走帐篷,然后看见阮久抱着开饭睡得正香,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大臣们被人从自己的帐篷里挖来,陪着散了一会儿步,又要回去了。
而且,他来的时候,阮久好像很难过的样。
赫连诛不吝承认,对他来说,阮久就是天底最重要的人。
赫连诛撑着,借着月光,看着熟睡的阮久。
在朝政上,他习惯把棘手的问题放一放,过几日,那些臣自然会来找他的。
他都说了,阮家人不会有事的,他已经派人看着了,为什么阮久还是一次一次地要回去?
只有赫连诛冷脸:“怎么回事?”
倘若是昨天,赫连诛就知,他是被自己捉哭的。
这样想着,赫连诛当即让队伍空着手,掉向回,他要回去陪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