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现在这样的局势,你怎么还回来了?”
两人这才看见阮久边还站着这么大一个人。
原来是他已经准备了。
阮老爷:“近来大梁的局势是有些复杂,,小久担心也是正常的,就是难为大王亲自带他回来一趟。”
两人坐在主位两边说话,阮久被娘亲拉去一边说话了。
他爹踮着脚在后边看,找机会握住他的手。
要是只有阮久一个人回来,随意些也没关系。
赫连诛看向阮久,同他对上目光,阮久朝他眨了眨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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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诛的脾气算不得太好,亲缘淡薄,应该也不知该怎么跟家里人相。
在来的时候,阮久一边担心这家里人的安危,一边也有些担心赫连诛。
阮久当然知,家里人好像不太喜赫连诛。
而且昨天他还问阮久,没准备礼该怎么办。
大堂里,沏起香茶,起熏香,阮老爷穿整理,来见客。
“不会,很有孝心。”
阮久还没走房门,就被来的娘亲抱住了。
于是,他除了准备了一袋的宝石,还准备了一肚夸赫连诛的话。
原本正和娘亲撒的阮久听见他们说话,飞快上前。
*
难怪昨天他说他没带礼,阮久说不要。
比起见到他的欣喜,两人更多的是担心。
阮久想着,自己要回来一趟,已经足够麻烦赫连诛了,他家里的这些事,还是他自己来理就好了。
毕竟他离家这么多年去和亲,这件事直接关系着赫连诛。
晚饭时,阮久捧着碗筷,吧嗒吧嗒地开始夸奖赫连诛,赫连诛自己都听不去的那。
阮久打开袋,把里边各各样的宝石放在父亲面前:“他挑了很久的。我本来说我爹是生意的,什么东西都见过了,不过他说还是要准备一,省得失了礼数。”
又传来一声:“爹!娘!”
阮老爷微笑颔首:“实在是麻烦大王了,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听风就是雨的。”
阮老爷对梁帝都有怨气,听说这几年都没给国库捐钱了,更何况是赫连诛。
两人连忙收敛了神,给他行礼:“大王。”
阮久笑着对父亲:“他本来还准备了其他很多东西的,就是来的匆忙,没能带上。”
这一袋宝石,是阮久提前准备的。
*
阮久从怀里拿一袋宝石:“赫连诛一直说要回来拜访一父亲母亲,连见面礼都准备好了。”
——我哄你玩儿的。
“你哥刚走,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鏖兀大王把你给休了?唉哟,娘亲的小可怜。”
阮老爷不解:“这……”
阮老爷低看了看自己只穿了一只鞋的脚,抬起来,继续保持微笑:“失礼了,大王,我先去收拾一。”
两人对视一,确认这回是真听见了,迅速放东西,榻,穿鞋,门。
——你不是说你没准备吗?
阮久瘪了瘪嘴,看着赫连诛,赫连诛哪里敢摆架,上前扶起两人:“爹娘不必多礼,我是陪阮久回来的。他听说梁国了事,一定要回来看看,我拗不过他,就只好陪他回来了。”
少年帝王,文才武略,心怀乾坤,天至尊。
“没有,我担心爹娘,就回来了。”阮久的一只手被父亲握着,另一只手还牵着赫连诛,“鏖兀大王没休我,他和我一起回来了。”
赫连诛微微颔首:“不麻烦,我原本也想来一趟。”
阮夫人给他夹菜:“快吃吧,大王都被你腻得吃不了。”
赫连诛接话:“还是勉带了一些,让商队带来了。”
赫连诛从没这样说过,相反的,他说过把阮久锁起来这样的气话。
可是这回鏖兀大王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必定是要礼数周全地待客。
两个人再对视时,阮久的目光变得疑惑。
阮老爷更加疑惑了:“你听见什么了,你就‘对’?”
阮久怕他们闹僵,想了想,还是自己准备了一些东西。他本来还想教教赫连诛的,但是想想,还是不麻烦他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