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为庆祝我的第一次翘班没被识破,送你一颗椰冰糕。”她自己也拿一块在嘴里,滋滋地说:“邓布利多教授今天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可张了,不过幸好……”
“汤姆?逃课这件事没有暴,难不值得开心吗?”
“你怎么回答的?”
“他问了什么?”里德尔更在意她中的“邓布利多的谈话”,没给那颗粉冰糕一个神。
“虽说对于特殊况未成年使用法法是不会来追究责任的,但甚至,傲罗们赶到的时候都没谈起这件事。”
“玛丽。”
里德尔在邓布利多的事上是多疑的,尤其是他在当初得知自己真实份时暴的太多,一切都无法挽回,他认为邓布利多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试探自己。当然,如果不是玛丽没有告诉他关于法世界的事,他就不会在邓布利多面前说那么多话,这一切还得怪她。
因为这总是能让玛丽表现她除开天生的无辜面容之外其他的,有迷茫,有喜悦,有愤怒。
“说实话!”里德尔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不容置疑的意味,但在玛丽耳朵里就没这么恐怖,她毫不在意地表示本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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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怎么回答呀,就是‘好的’。”玛丽又从袋里拿一颗椰冰糕放中,糊不清地说着。
“这值得你开心吗?”
看里德尔的样是想反驳的,但玛丽这时又掏了一块糖果使他转移了注意。
“这说明法已经无暇再去什么未成年那些没意义的综丝了。”里德尔回复着,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羽笔,笔尖在羊纸上戳一排排墨疙瘩。
这样想的里德尔又对玛丽没了好脸,他手握羽笔继续在羊纸上书写,直到玛丽在他旁找到了需要的书转离开,他才把他手边那颗粉红的椰冰糕甩到地上,满墨的羽笔随着他的动作幅度在羊纸上洒一痕迹。
就比方说现在,她抬起看向里德尔时,翠玉般的睛笑意,嘴角是扬起来的。
“他能问什么呢?就问了我最近过得怎么样,变形课上有什么听不懂的——你不吃吗?好吃的呢。”
玛丽听完,叹了一气。心想因为格林德沃势力的扩大,不少黑巫师趁机作恶,再加上还没停歇的麻瓜战争,本国形势严峻了不少。
里德尔受到玛丽他边停留的时间太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玛丽解释。
“找本草药学的书。纽特告诉了我很多书上没写的东西,我要对照地看一。”玛丽将书柜上的书一半又了去,瞄了一里德尔的羊纸,“说的你好像在认真学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