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不上你的思维!”玛丽接过扫帚,尽量用着的态度:“你也不解释,更何况我们刚刚在吵架!”
她可比不上她的力气了,无论她怎么拍他,都改变不了她被他拽城堡的事实。
里德尔面无表地拉着箱向球场走去,又回过:“不是你说起魁地奇就会开心吗?”
“你是不是有病?”玛丽更着急了,可他们却离城堡越来越远,又离魁地奇球场越来越近。
她更不明白了,“你要打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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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他死。”
规则简单,没有守门员,谁先十个球谁就胜利。
“哦,拜托!承认别人比你厉害有那么难吗?”玛丽的兴致被打破了,她坐在扫帚上瞪着他,“你跟我就是输不起。”
况且,她真的想打魁地奇了。
可在玛丽和里德尔八比五的时候,玛丽就觉得他的脸变了,当她要扔第九个的时候,那只可怜的鬼飞球忽然拐了一个弯,飞向禁林的方向。
她也有运动天赋,绝对能在躲避游走球的况球得分。但很不巧,另一位选手总喜与违规边,他在抢球时总毫不留地试图将她从扫帚上撞来,最起码三次。
她或许明白了这个别扭的人潜藏在话语中的柔因素,便把之前那些恶劣分抛之脑后了。
她的手被他攥红了,她甚至想用牙齿。
“放开,汤姆!”
“不然?今天没有任何人可能来碰魁地奇。”里德尔随便选了个扫帚,又拿了个扫帚扔给她。
可谁知里德尔走上前一把拉住她往外走。
她确实没想到里德尔这个不怎么上球场的人在魁地奇方面也优于常人,而她有些手生,不过很快调整了状态。
“你不是一直说要打?”他从角落中拉一个大箱甩到她面前,“暑假就一直叨念,结果呢?”
“这个时候打?”
“你害怕什么,我们了什么吗?”他依旧没放开,“就算了什么,我就说是你在勾引我,说是你引导我,想跟我上床,反正你会想的。”
她也不是白给他撞,她挑准时机,让游走球向他飞过去,不过里德尔不傻,他能躲过。
“要去哪,汤姆?!”她也不敢太大声,“要是有人巡逻看到怎么办?”
毕竟这是一场两个人的娱乐赛,他们没有动用金飞贼,一个鬼飞球和一个游走球足矣。
“你真差劲。”玛丽认为里德尔的玩笑话再蠢不过了,她翻了个白,不想再跟他废话。
里德尔带着玛丽左拐右拐,拿杖对一个房间施用阿拉霍开,看那绿带银的标志,这个房间是属于斯莱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