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总觉得我能百分百理解你的意思,还是那可以从字面延伸到另一方面的,”玛丽不满:“我还说我要穿婚纱你也没理解为我们要举行一场特别好的婚礼呀。”
这让还在生闷气的玛丽有些惊讶,里德尔可是一个纯正的讨厌麻瓜的人,虽然不知在一起生活之后她是否能改变他的想法。总之到目前为止,里德尔恨不得世界上没有麻瓜。
的模样,他低把玩着自己的杖,应该也是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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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这有什么关系吗?我们不需要别人太多的祝福。”里德尔双手环,扯了扯嘴,说的讽刺:“说的好像我们是因为别人的祝福才能活得去似的。”
“我这样会不会很奇怪。”玛丽嘟着嘴,询问他。
“我是说,”里德尔的眉一抖,尽量摆一副耐心的样,“嗯......在我理解中的婚礼,除了新郎和新娘,应该还有许多......亲朋好友?我想我们不备这条件,去搞一个......就是你说的婚礼。”
里德尔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什么话都没说。
里德尔受到棉糖挤在了他旁边,在小车里疯狂膨胀,他拨拉开棉糖的奇怪丝和边,才和她重新对视。
“汤姆,我车都要坐恶心了,我们非要去某个特定的森林吗?”
他将这块棉糖往旁边推了推,“我不是说了你可以在地拉那等我。”
她指着自己纯白的带着珍珠串的鞋说:“不是我气,但你应该知我穿的是跟鞋。”
愿望落空了,这当然不会开心,于是一直到他们终于了那架快散架了的车,玛丽还是一言不发。
他说的极慢,一边捕捉着玛丽的面表,生怕她在车上又开始篇大论。
“你说的也有理。”玛丽颓废地向后一靠,里德尔仿佛看到一颗棉糖沾了,迅速萎缩起来,“但是......唉,好吧。”
“这没什么意义,不是吗?”里德尔撇了一嘴,惹得玛丽声音大了起来,“怎么就没有意义了?”
里德尔没有正面给答案,他轻轻将玛丽推向前方,率先走他们即将暂住的地方——这里像个猪酒吧的翻版,但却是一个属于麻瓜的小森林酒馆。
其实不止是珍珠鞋,玛丽是真的在阿尔尼亚的首都买到了一婚纱,她倒不是看中了这婚纱有多好看,而是这婚纱特别蓬松,里德尔都认为他旁边坐着一块棉糖妖怪。
“那多无聊啊!”
玛丽瞪直了睛,一副“你居然想把我一个人抛在一个陌生国度”的表,说:“况且,你说了吗?你就说你要去远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