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在研究——”里德尔开始胡诌。
“我管你们在研究什么呢?”玛丽又开始发火了,她也发觉到自己最近情绪波动极大,可就是忍不住:“真怪,你不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合法的!”
里德尔从直起身,用惯用的伎俩贴近玛丽,软下声音来试图缓和她的情绪,这一招一向管用。
可是......
“别离我这么近!你现在脏死了!我刚刚还没看到,你头发上的这是什么啊——树叶?我差点以为是虫子!”
里德尔被嫌弃地体无完肤,他秀气的眉毛拧的紧紧的,心想着怎么才能在这个情况下安心睡觉,拉文克劳的冠冕吸引了不少危险的生灵,摆脱他们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他默默骂她是一条疯狗。优秀的人应该懂得如何驯服不听话的家伙。
“玛丽,我不是不跟你说。”他用了一个不激烈的方法,企图能换取到更大的利益。
他需要付出一小部分真实的代价。
“那好吧,你得答应我你不会因此离开我。”他把发丝间的那枚干枯的树叶摘下,把所有厌烦的情绪抛进蜷缩的叶片中,抛置在地。
随后,他表现得像一个出众的小说家,把故事讲述地十分逼真。
“你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世,对吧?”他的声音颤抖,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谁让他感受到屈辱、或者他对此怨恨什么的,“我妈妈是个女巫,来自斯莱特林。”
“她很蠢,”啊,说错了,他立马改口,“或者是叫善良吧,她爱上了一位麻瓜,但最终你看我们是在哪里相遇的——她被抛弃了。”
玛丽从来没听里德尔讲过,有些新奇,更多是被这份信任所打动,她心软地安慰他,“汤姆......幸好现在我们是两个人了——你需要我给你一个吻吗?”
“哦,不用了亲爱的——顺便一说,同情的吻根本不算亲吻,我不需要同情,你要搞明白。”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吻,软软的嘴唇,技巧上缺乏情/趣。
“这是我在上学时候查到的,我妈妈的家族,是斯莱特林的后裔——是真的,而不是像海格那样,空口无凭地说自己是斯莱特林的传人。”接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个吻的催化,他的语气中压抑着喜悦,把这个故事改编的富有使命感多了,以至于他自己都要相信确实如此。
“说到现在,我,作为斯莱特林的后裔是否应该做些什么呢?”他忍住笑,躺在玛丽的大腿上,畅享着自己是个了不起的演讲家,“别当个凡人,按部就班地进入魔法部朝九晚五,我有自己的想法,跟斯莱特林一样,进行一场伟大的冒险。”
哦,这话说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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