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告诉她,她属于他。
到目前为止,他依旧占有优势,所以他利用这种优势,将她摁在桌子上。飞扬的浮尘和散落的文件将玛丽衬托地更加凌乱、楚楚可怜。
看吧,他吻过上千遍的唇,依旧和他的互相紧贴,她不属于她吗?
他听见她的抗拒声,挣扎着,加剧着她的恐慌。
他咬着她的唇,口腔充斥着血腥味,而她的脸上也留下他滑落脸颊的快要干涸的血液。
扯开她的上衣,说说看,他完全可以描绘出她动人的形状,难道她不属于他吗?
还有,她现在全身都在颤抖,她十分害怕。但就连她那处,也开始瑟瑟发抖,湿漉漉的。
里德尔嘲弄一般地笑了,就因为这抹笑容,玛丽那在打转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有几滴和她嘴唇的伤□□杂起来,在又一次的亲吻关系中他尝到了其中的咸涩。
她在感到耻辱,尤其是她知道她自己在反抗这种身体上的兴奋时,反而转化成了亢奋。
对于他来说,她是如此撩人,又喜怒无常,他喜欢她这样,尤其是在这种带着血腥味的感官下他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迷人,完全可以减轻他脑海中的不悦。
“玛丽,你难道不属于我吗?”他不再揪着她的手腕不放了——尽管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捏的红肿,但他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
他拉扯着她,用下流又恶毒的语气说:“为什么,玛丽,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我这里感受到快乐呢?你不应该如此快乐。”
有一种说法叫做习惯成自然。
“你别说——不许说——”她耻辱地想要让她闭嘴,但她知道该闭嘴的是她,不该再发出那种长吁短叹。
她呜咽,在暴风雨中差点直接摔在地上。现在更让人心猿意马了,就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坑坑洼洼还有些脏。
幸好里德尔也有着下意识,能够护住她,让她不再受什么其他的伤害。
不过更过的伤害也是来源于他,他像一头野兽,带着血带着恶毒在她身上觅食。
她抓住他胸口的布料,可终于把他的“衣冠楚楚”弄的破碎些许,她咬牙切齿,忍耐着身体上的畅快,她以为她会说的凶恶,直接将里德尔吓得愣住,但耳朵里最后也传进了她自己的那句,轻飘飘的。
“我恨你。”
但效果居然是她想要的——里德尔愣住了。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表示,玛丽如果恨他,那将对于他来说一种灭顶的快乐。
可他这时候听到玛丽这句无足轻重的话,他甚至感觉到胃里一阵扭曲。
也就是在这时,玛丽抓住了机会,她摸到了自己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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