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怒火告诉他,玛丽对他一用都没有了,将她所有的力夺走,杀了她吧,她本来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么说就是如此?真是那个红?
“你才是那个最不应该活在世界上的人,你知吗?对我来说,最大的诅咒大概就是让我一直能遇见你!”
“不你信不信,我知一些秘密,我认为玛丽还没告诉过你。”黑影化的里德尔没有被激怒,反而又开始侃侃而谈玛丽这位在场的第三人——当然,也可以说是第二人。
他看着玛丽,她的双垂了去,盈盈的绿透着抹不去的忧愁,空气中的灰尘扬起,和杖发来的光芒呼应着,居然像极了飘散的星星。
玛丽听不去了,使用正常对待里德尔的手段——上手。
而他接来迎接了足有十几分钟的沉默。
但她也本不知自己该回答什么,便沉默以对。
“是吗?”
“玛丽,你还真是信任他。”戒指的戒托颤了颤,“你居然能够相信一个夺去你力的人。”
他的脸扭曲了。
她好像很不开心?
“不会是那个什么伊格修斯吧?”另一位搭腔,似乎是对此很兴趣,因为他确实不知玛丽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只是玛丽一直在表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她的手掌刚要碰到他的脸,就被他握住了手腕,而玛丽立抬,膝盖直击里德尔的腹。
“你这话术我早就用烂了。”
玛丽因为愤怒脸红了,恨不得再揍里德尔一顿。
里德尔冷笑,他认为自己有必要生这个气:“玛丽,我对你真失望。”
“这我知。”日记本地回答。
但十六岁的里德尔保持双手兜,依旧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你骗了我,还把一切都怪在我上,这对你有什么好,你以为我会受到愧疚吗?”
“你是不是有病啊,汤姆·里德尔?”
“我想你应该告诉他,我们结婚了。”冈特戒指说。
本没有什么大用,被我丢在了这里。”
“你不会以为我还轨吧?你的脑是不是除了你的野心是不是就是觉得我特别坏?”
“那你告诉他你是怎么离开我的吗?”戒指轻飘飘地说,好像这是一件不重要的小事。
事实上玛丽谁都不信,她觉得他们这样比去不如赶从这里离开。
这,两个里德尔把目光齐齐投向玛丽,仿佛在等她回答。
谁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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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孩。”
“好像叫克里斯什么的,是这样吗,玛丽?”日记本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