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十郎的视线落在房屋外面的雪堆上,但又似乎穿过那些堆叠的雪,看到了更为遥远的画面,“她说父亲不告诉我,是认为了解了这个札的来由,对我们并非是什么有利的事,有的时候,什么都不知,反而会活得更轻松。”
灶门炭十郎既然发了邀请,太宰治自然没有拒绝的理。
甚至连一个稍显正规的份询问都没有行过,怎么看都像是并不在意的样。
灶门炭十郎面平静:“虽然不知那到底关系着什么,但我只希望那些复杂又隐藏着危险的事,到我这里就停止吧——”
他舒了气:“虽然对于当年的事仍旧一知半解,但至少不是一无所知了——你觉得呢,太宰君?”
——
太宰治顺着声音看过去,与那人视线相碰的瞬间微微挑了角:“或许吧。”
“不要落到我的孩上了。”
“但这只是在无事发生的时候吧?”太宰治接话,“若是意外来临,毫无准备,岂不是将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境地。”
嘴平伊之助第二次醒来——当然这件事只有太宰治知——后,三人便被邀请着一同享用了晚餐。
天渐渐暗来了,灶门家的女主人似乎是在煮饭,香味从厨房飘来,一路经过院,又飘到这间屋里。
“另一个?”太宰治眉梢微动,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了另一件事,“灶门先生为何对鄙人毫无保留?”
灶门炭十郎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听了这话,他也只是揽了揽披在上的外衣,提议:“既然如此,太宰君今夜不妨留来吧,看一看,灶门家的另一个传承。”
我妻善逸吃过饭后便询问太宰治知不知山上这一带哪里有盛开,他想摘些成环送给灶门家的女。太宰治想了想,回他说,有没有不知,野兽倒是遍地,太宰治提议说不如抓野猪猪环,也许祢豆会因为对他更喜。
他虽然说着“或许”,但言语中并没有多少释怀的成分,要说的话,听起来倒是像不置可否的意思。
听了这话,灶门炭十郎轻轻笑了一,嘴角带着的弧度大了一些:“或许我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在最后仍是告诉我,这幅札耳饰——是先祖的朋友所赠,而先祖也与他约定好了,会一直传承去。”
饰一直传去,却并没有告诉我有关它的故事,我原本以为父亲对此也并不了解,直到母亲去世前,在病床上和我说……”
嘴平伊之助看起来对于灶门炭治郎锤他这件事完全不在意,反而对锤很兴趣,晚饭后便拉着对方又要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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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这样随便的一个人就能将传承的秘密和盘托,未免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