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而已,耽误不了多久吧?”我妻善逸问。
“嘛,不过是他的话也不可能会说这些话吧。”
的建议就都会被你反驳掉,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人与你争辩到能够令你放弃那些消极的绪,是吗?”
灶门炭治郎不解:“……太宰先生?”
“不知。”灶门炭治郎答得很诚实,“我只知,如果停在这里的话,就肯定找不到了。”
这次太宰治终于动了动,他稍稍侧过,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反问:“往前走的话,就能找到吗?”
太宰治却没有解释的想法,向后摆了摆手,便向屋里走去:“睡了哦,小孩不要熬夜,要记得。”
——
障门轻声开阖,太宰治走屋,随手将外衣扔在一旁,就要坐来。
灶门炭治郎等不到回应,只好继续说了去:“但是,太宰先生,不努力往前走的话……就找不到那个能够争论过你的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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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
“咔啦——”
“你不是和炭治郎说要睡觉吗?”
没等灶门炭治郎询问这个“他”是谁,太宰治又开了,这次是一声叹,轻飘飘的,像是开的时候就随着夜风飘散了。
——
翌日天刚亮,太宰治便被门扉的响动吵醒,打着哈欠从桌上爬起来,泪朦胧地看向门边。
我妻善逸斟酌了片刻,“我有事想说——”
他磨了两秒牙,猛地躺将被覆盖到,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晚!安!”
太宰治笑着收回视线,钢笔又转了一圈,这才老老实实地落在指腹间,被手腕的力拖着,在纸张上留一清晰的墨痕。
“明天再说吧,”太宰治打断他,姿态随意地坐了来,拿起钢笔画他那副未完成的画作,“我今晚要把它画完。”
灶门炭治郎愣愣地看着那人的背影逐渐远去,恍惚意识到,这已经是对方第二次向他挥手作别了。
太宰治动作顿了,抬眸看向床铺上坐着的少年,挑了眉:“你为什么还不睡?”
半晌,灶门炭治郎听到一声轻笑从他中传来,接着是一声低喃:“这话要是对着他说就好了。”
太宰治复又转过。
“啊,太宰先生,您晚上就在这里睡得吗?”灶门炭治郎又是惊讶又是担忧地看着他。
灶门炭治郎一双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太宰治,可对方却好像被定在了原地,不动,也不说话。
钢笔在指尖灵巧地转了一圈,太宰治微笑着看向他,语气有欠揍:“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