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佝偻着,缓缓朝蝴蝶香奈惠走了过来,她手上拿着的手术刀还在向淌着——不,不对,离得近了,蝴蝶香奈惠才闻得来,那是酒的气味。
曼陀罗里面的成分在医学中主要用于麻醉和镇静,对方的血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让她失去意识,功效倒是与这类药有些相似,或者说,了数倍。
“你的血鬼术……有些像曼陀罗。”
不知在什么的鬼,缓缓开问:“……你怎么不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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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为了让你们,不会太痛苦。”
对方转过了,少女似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恬静的笑意,苍老枯的手上却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她一边努力去受着四肢的知觉,一边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和对方聊天,试着探更多的报。
对方似是觉得她在这况还能为敌人考虑,很有意思,倒也依着她的话随意地甩了甩手术刀上的酒。
清晰的骨骼碎裂声自脚传来,太宰治低眸瞥了一,待看见一地白骨后,很快将脚移开,有些诧异地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意料之外的,除了方才那句森的话,这段话听起来语气倒是蛮正常的,若非容仍是没有脱离人的范畴,地方也不大对,蝴蝶香奈惠甚至还能说服自己将其当成个普通的老人看待。
冰凉的刀尖碰到额角的肌肤,蝴蝶香奈惠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对方的动作一顿,沙哑的声音像是有些意外:“你是医生?”
“你说得没错,这是曼陀罗,是我吃了太多浸透到血里的结果,连血鬼术都成了这幅样。”
“不算吧,真要说的话,我可能要归到药师一类。”蝴蝶香奈惠被绑在椅扶手上的手微微动了指尖,“毕竟我父母都是药师,我对药也更了解一些。”
她方才恢复知觉的手快速地晃动着束缚的绳,面上尽量镇定:“酒会灼烧肤,你确定要用这方式吗?就算肤被剥来,成品也不是很好吧?”
“你听话一些,在那之后我会为你止血,留你一命的。”
“这是为你们考虑的。”老人沙哑着,“伤接空气,很容易诱发染。”
她站到蝴蝶香奈惠前,将烛火的光芒遮挡了个十成十,蝴蝶香奈惠的视线更加昏暗。
“老了,腹之早就没了,只有在完全饥饿的况才会有引力,而你很幸运,我现在恰巧不饿。”
蝴蝶香奈惠小心翼翼地问:“曼陀罗的、果实、叶、都有毒,即使你是鬼并不怕死,但又为什么……要吃它?”